伺候好了,那可是随手一掷百两,眼皮都懒得眨一下。
来到燕春楼后堂,林长生身上已经沾染了不少胭脂香味,来到这烟花之地,也没必要遮遮掩掩。
后堂外有数个别院,老鸨和一些受欢迎的头牌们住在里边。
这些头牌不但容貌顶尖,诗词歌赋那是样样精通,想做她们的入幕之宾,除了舍得砸钱外,还要有才,长得帅。
属于是她们挑客人,而不是客人挑她们。
而每一年呢,燕春楼就会从这些头牌里选出一个花魁,方式呢也是粗暴简单。
那就是砸钱,再砸钱,以真金白银为评判标准。
谁身上被砸的银子最多,谁就是新一年的花魁。
也算是一种营销手段吧,燕春楼和那头牌们也最终吃得五饱六饱。
算一算日子,差不多该到选新花魁的时候了。
燕春楼后边的别院很大,说是别院,其实是一座园林。
小楼亭台,湖水泱泱。
每一个头牌所居住的别院都是极其奢华的,逼格很高,不过这也正常,不修的奢华点,怎么能引来那些公子哥往里砸钱呢?
原主这个大傻子就曾为了助一头牌当上花魁,以一己之力与那数十名公子哥比起了财力来。
当天并未分出胜负,一十万两黄金打平,本来是第二天想继续战的,可这事被林方发现了不对劲,更糟糕的是,林长歌也在府中。
因此,不仅被禁足,还遭到了林长歌的棍棒教育。
以至于原主第二天缺席花魁竞争,让他成为了京都一时的笑话。
坊间流传,林大公子因为害怕,躲在家里不敢出来。
不过最让原主郁闷的是,自己支持的头牌竟然靠着打赏的那些银子,给自己赎身跑路了,二人最亲密的举动,无非是摸了摸其小手。
真是个笑话啊。
不过比起这些头牌所居住的奢华院子,老鸨居住的地方就有些单调了。
推开院门,是一间二层小楼,倒是假山小池,溪流涓涓,石凳石桌,一幅鸟语花香,格调不错。
“哎呀林公子来得这么早哦,奴家还没有洗漱好呢!”
语调中带着些许烟花之地的媚意,一个身段妖娆的妇人从那二层小楼里走了出来,发鬓上插着金钗,米色长裙包裹住那熟透的身材。
眼前之人,正是燕春楼的老鸨,月娘。
月娘笑吟吟的目光先是在林长生身上扫过,旋即便深深看了眼林长生身后的影儿。
“林公子,要是两个人的话,不知道您那身子骨……”
林长生一听,打断月娘的话:
“一件事,把清倌人找来,送到顶层!”
月娘移步到二人身前,眼神闪烁片刻,收拢裙角,缓缓坐在石凳之上。
“林公子,清倌人已经离开这燕春楼了!”
“哦?你燕春楼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什么时候如此方便了呢?”林长生坐在对面,微微额首。
“林公子,燕春楼也没有和钱过不去啊,那清倌人来我这半个月,却从未接过客,后有人斥巨资给她赎了身,我养着那个花瓶也没有什么用,何不赚一笔钱呢?”月娘道。
“我怎么听说,有一儒生曾与那清倌人一夜春宵呢?”林长生手指在石桌上敲着。
“哎呀,林公子消息真是灵通,的确有一儒生进过清倌人房间,可那清倌人极其喜好那诗词歌赋,那晚,二人仅仅是促膝长谈罢了!”月娘道。
“仅仅如此吗?”
林长生皱了皱眉头,紧盯着眼前这美艳妇人,沉默半响:
“这么说,没得谈?”
“林公子,您又何必为难奴家呢?不过林公子要想,奴家可以使出这么多年的本领,绝对比那清倌人伺候的舒服!”
月娘脸上笑意不减,轻飘飘坐到林长生旁边,搂住他的一只胳膊,身子直往上蹭。
林长生瞥了一眼月娘那宽广的胸怀,把手抽了出来。
直觉告诉他,月娘在说假话。
先不论那儒生究竟是不是被清倌人邀请去谈论诗词歌赋能够整整一夜。
新进燕春楼的姑娘,半个月没有接过客,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燕春楼愿意养闲人?
而据那儒生所讲,清倌子样貌极其美丽,若真如此,老鸨会放过这赚钱的机会?
儒生在燕春楼里每天喷宰相,喷自己,老鸨也不会出手阻止,按理说,那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