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收了多少黑钱,竟然容忍此等恶徒当街行不轨之事,看我袁华不给他们的稀屎都打出来,我算他们肛门紧——”
袁华立时将身边的人疏散了开来,怕一会打起来的时候误伤到别人,只是耳旁又响起一个声音,那声音浑厚中略带着些许的阴柔:
“哈哈哈……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
袁华惊愕,双眼看向众人,他本以为这声音是谁趴在他耳边说的呢,但是一看到周围人群的反应,这才发现,原来他们也同样听到了。
众人同样惊愕,都在看着身边的人,试图寻找出发声来源。
“是谁?够胆的就给老子滚出来——” ,这隔空传音,想必震天辰也是同样听到了,他冲着周围大声怒喝着。
只是话音刚落,这四名随从那压制少女的手臂竟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凌空撕裂了开来,只是这突如其来的力量看不见,也摸不着。
噗噗噗——
血如雨柱。
眼前,手臂和身体分离的画面还来不及在脑中细化,疼痛感便席卷全身,四人倒在地上痛苦翻转。
“哎呀卧槽,我胳膊咋没了———”
“尼玛…我这单身二十六年的粗壮右手呀,安慰了我多少个百无聊赖的日日夜夜,说撕就尼玛给撕了…好踏嘛疼啊……”
围观的众人见此血腥情景也是惊恐万分,许多好事的孩童都被这血腥的一幕吓傻在了原地,如雨滴般的血污散落在他们身上。
震天辰见到四名手下的双臂皆被不知名的力量给无形中摘了去, 也是心生恐惧。
刚才嚣张的神情瞬间荡然无存,脸上由诧异转变为惊恐,惊恐又变为哀求,于是颤颤巍巍的求道:“敢…敢问是阁下是何方神圣…只要你别害我,我可以给你钱,给你很多很多钱…还可以给你很多漂亮的大美妞,你要不嫌弃,你要玩我那三房老婆都行……?”
震天辰眼中瞳孔放大,充满了恐惧,到了此刻他是再也不敢装逼了。
“你们震家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呀,你父亲震天虎就喜欢调戏良家妇女,没成想到了你这一辈就更为过分了,朗朗乾坤之下,就敢当街奸污无辜少女。”浑厚又带着丝丝阴柔的声音再次在空中响起,怒骂震天辰。
震天辰心知此劫难逃,再也不顾及什么脸面问题,而且腿软的跪了下去,大声求道:
“大哥大哥求求你,感谢你来我这里,大哥大哥帮帮忙,别让小弟我心发慌……大哥大哥别生气,小弟陪你逛窑去,有氵”
离谱,这一段求饶,倒是有点像袁华早些年听过的rap——
只是口中话还没说完,字还没蹦全;
震天辰持着竹扇的手臂就被隔空撕裂了开来,手臂滑落在空中时,手中的竹扇仍处于半开状态,优雅而残忍。
滚烫的鲜血霎时间溅射到少女惨白的脸上,少女被一波又一波的惊吓吓得惊慌失措,也来不及擦拭脸上的血污,便慌乱的站起身来,撞开人群,朝着远处跌跌撞撞的跑去。
而震天辰只感觉右手手臂一凉,臂膀就断了一只,他跪在地上呆愣的看着自己的伤口,半天没缓过神来。
他从小就娇生惯养,平时别说打骂,就连他父亲震天虎也是很少责备于他,现在竟然当街被人扯去一条胳膊,不免被愤怒之情冲破理智,更冲破了恐惧。
“我草尼玛,有种你就杀了我。你们这些穷苦贱民,我要把你们通通杀光——”
震天辰反应过来时,已然失去理智,他心生恨意,破口大骂,既骂凶手,也骂这街上每一个看热闹却不帮他的人群。
“哈哈哈…杀了你?那岂不是太便宜你,太便宜震家了!!!?”
“以后每天我都会来找你玩,每天都从你身上取下一个零部件,嗯……我想想明天从你身上撕下点什么身体器官好呢?”
“哈哈哈……有了,明天就把你的小…鸡…鸡…撕下来如何??”
那隐藏在暗处的凶手也不生气,而是带着戏谑之意回道。
啥……啥玩意?
震天辰一愣,尼玛…要撕我哪里都行,就是千万别撕我小…鸡…鸡呀。
要是把它撕了,那以后我还怎么调戏良家少女,怎么淫乱三房妻妾,如何繁衍后代。
“哥…别闹了……咱换个地方撕行不——”
很显然,这已经触犯到震天辰最底线最在意的东西了,刚才异常无脑的愤怒之情一下子荡然无存。
此刻倒是变的非常冷静,甚至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