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予解释。
与霍去病简单沟通一番。
煴天忌了解到,幽灵浮屠军虽然看着臃肿笨重,但极速行军的速度并不比骑兵慢多少!
且如幽灵神出鬼没!
“既如此,挥师回朝!”
煴天忌眸光闪动,无论有什么阴谋诡计,身为一国之君的自己,都不能独善其身。
况且自己身负系统,实乃天命之子。
逃走?有失 身份,不屑为之。
一声令下,全军开拔。
煴天忌这才明白了霍去病所说的神出鬼没是什么意思。
只见大军调转方向,集体发起冲锋,可却没有想象中的震天动地,满天尘土。
反而各个步履轻盈,无形之中,散发出烈烈黑雾。
无数黑雾纠缠,化作黑云,让人无法从远处看清细节,形如幽灵。
等敌人反应过来,大军已经兵临城下!
神出鬼没!
烈阳城。
昭阳宫武英殿。
一众文武百官窃窃私语。
“国师!我们受降吧!”
殿堂下,一身穿红袍的文官出列,带着哭腔,向主位上一仙风道骨,眉目苍凉的老者劝谏道。
昭阳国师,白穆阳!
盘坐主位的白穆阳双眼紧闭,一言不发。
“国师!”
“离火国和乾安国各派了二十万大军,如今已经兵临烈阳城外!”
“倘若再不接受两国的诏安,我昭阳皇都必遭生灵涂炭啊!国师三思!”
谏言文官见国师不为所动,声音更加凄然。
就在这时。
“住嘴!公孙匹夫!”
不等白穆阳做出回应。
一身着重甲,面容粗犷的武将出列,对着刚刚发言的文官怒目而视!
“那离火乾安丧心病狂肆意屠戮我昭阳三城百姓!”
“现在更是野心昭昭,想要不费一兵一卒就拿下我昭阳皇城!你乃读书人,就如此无骨,任人欺凌吗!”
公孙昝闻言,勃然大怒。
“顾恨白!枉你是骠骑将军,到现在还看不清局势吗?”
“三城百姓被屠杀,我等也痛心疾首!但是那又怎样,我们要为还活着的百姓留条后路!”
顾恨白冷哼一声。
“哼!活路?什么活路?是做奴隶!还是做妓 女!”
公孙昝揪住话头,急忙上前一步。
“国师,离火女帝已经派来使臣,只要我昭阳放弃顽抗,战后一定会善待我昭阳子民!”
“甚至获得和离火国民一样的权利!又岂是奴隶妓 女之流!”
最后一句,目光挑衅落到顾恨白身上。
顾恨白拳头一捏,额头青筋暴起。
“住口!无耻老贼!你既为昭阳臣子,厚承二世之恩,岂可为虎狼之类谄谀饶舌!”
“前线战士舍生忘死,前仆后继,为昭阳社稷奋不顾身!而你,皓首老贼!高居庙堂却只知潜身缩首,苟图衣食!”
“一生寸功未立,只会朝堂摇唇!”
“身为礼部尚书,却为成为他国奴隶沾沾自喜!如断脊之犬毫无尊严!”
“你有何脸面在此狺狺狂吠!你又是何面目告慰九泉之下的先帝!”
越骂越激动,要不是身后武将奋力阻拦,顾恨白差点直接动手!
公孙昝一句话插不上,气的浑身发抖,面色潮 红,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
“你……你……一派胡言!”
就在这时,一道恍若来自九天的飘渺之音响彻大殿。
“肃静!”
青袍国师手揽浮尘,不知何时已经睁开眼睛。
二字一出,满堂禁声!
顾恨白也不敢造次,挥手不屑看向文官队伍,满脸鄙夷。
“公孙尚书,白将军尚且年轻,口无遮拦,但也是为昭阳社稷考量,出发点是好的。尚书海量,不要与他计较。”
白穆阳面无表情。
公孙瓒闻言,直接就是喉头一甜,差点两眼一黑晕死过去!
我堂堂礼部尚书,被一五品将军当朝喝骂!
你给我说他年轻!还要我海量!
有没有搞错!
文官集团叽叽喳喳。
这是一个极其不好的信号!
文官集团最前列,一直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