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邪恶一笑,当着两人的面,一口咬到蓝凤仙的嘴上,吮吸着美人的甘液,逃婚?私奔?圆房?爱情?你们配吗?
一直到蓝凤仙呼吸不畅,叶凡才松开:“来来来,傻闺女,快叫爸爸,明年我让你抱个弟弟玩。”
吕佩函实在见不得叶凡小人得志的嘴脸,羞愤得快要哭出声来:“娘亲,你,你管管他啊!”
蓝凤仙此刻终于舍得正眼打量她一眼。
正当吕佩函以为蓝凤仙会责骂叶凡几句时,蓝凤仙却是主动抱住叶凡的腰:“如今我已是他的妻子,嫁夫从夫,你也应该喊他一声父亲!”
叶凡得意昂首,看吧!媳妇是站我这边的。
吕佩函恶心坏了,当了多年的豪门大小姐,她何时受过这种委屈?
当即就要转身离开,便在此时,她的手被张宗贵抓住,手心被他轻轻挠了一下。
吕佩函看着张宗贵那张欲言又止的复杂表情,罢了!为了那份嫁妆,我暂且忍耐忍耐。
“父,父亲!”吕佩函咬牙切齿,恨恨出声。
“哎!!!我的傻闺女!真听话,哈哈哈哈……”叶凡畅快笑出声,笑得张狂,笑得肆意,笑得两人脸色涨红。
一旁的下人们俱是弯腰低头,生怕憋笑难忍的痛苦表情被大小姐看到。
见叶凡如此做派,半分脸面都没给他们留,吕佩函两人脸更黑了。
“来,傻闺女,你爸爸我特意给你包了红包!”叶凡乐呵呵上前,将红包递到吕佩函面前。
吕佩函压根不想接,她闺房中随意拿出一件物事都价值不菲,会缺区区一个红包吗?
蓝凤仙淡淡道:“你父亲给你的,你且拿稳了!”
“我……我……”我忍!吕佩函屈辱接过红包,感觉后槽牙都快咬碎了:“谢谢父亲!”
“别客气!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叶凡露出一口大白牙,解决了傻闺女,下面轮到女婿了:“哟,这位就是咱家的姑爷了!”
叶凡猛的抓住张宗贵肩膀,从上往下仔细打量,个子比自己矮一个头,由于常年营养跟不上,身形略显消瘦,脸蛋更谈不上俊俏。
仔细看还不如乍一看。
兴许是为了贯彻痴情人设,张宗贵表现出混不在意其他人的目光,深情的看向吕佩函。
然而他刚才瞄向蓝凤仙的目光怎么遮挡得住?
也就是吕佩函常年在深闺中看多了情爱话本,变成了恋爱脑才会认为张宗贵是真心喜欢她。
“我,我叫张宗贵!”张宗贵吞吞吐吐道。
叶凡实在没办法认这么一个烂人当亲戚:“宗贵啊!不错不错,是个好孩子!”
说完,叶凡自顾自回到桌上开始吃驴肉。
接下来,该换蓝凤仙上场了,这是他们之前商量过的。
蓝凤仙看了两人一眼:“知道让你们回来是为什么吗?”
一说到这,吕佩函当即将刚才受到的屈辱抛之脑后:“娘亲,你知道我们怎么回来的吗?吕叔他们居然把我们绑着放在牛车上拉回来的。他们还不让我们进家门!”
说起牛车,吕佩函就想到那上面的味道,脸当即就绿了。
都不知道那上面曾经拉过什么东西,那味道直击灵魂,现在回想起来仍挥之不去。
“为什么这样做你们心里难道不清楚吗?”蓝凤仙凤目含煞:“你突然逃婚,知道对吕家和叶家会带来怎样的影响吗?后果是你承担得起的吗?”
吕佩函被斥责心中很委屈,强行忍住眼泪不滑落,又想到身边的张宗贵,她咬咬牙:“我,我就是不要嫁给叶凡这种人渣,我要和我心仪的男子过日子有什么错?”
见吕佩函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叶凡淡淡微笑:“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吧?你不嫁给我当然可以,但三媒六礼也不是一天两天走完流程的,婚约也不是当天订下的,你不嫁大可提前说给你母亲,迎亲当日逃婚,你还有脸了?”
“你这是根本没把我们叶家放在眼里啊!”叶凡阴森森笑着。
蓝凤仙看看吕佩函,再看看张宗贵吓得惨白的脸:“明白里面的利害关系了吗?”
吕佩函紧咬下唇,一时间再也说不出‘追求爱情’的话来。
实际上,她就是单纯的蠢,从小到大被呵护在蜜罐里,不知道人间疾苦。
旁支的人小心逢迎,下人们不敢违逆,整个吕府就蓝凤仙一人可以压着她,那她还怕什么?
如果不是要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