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离自己而去,阿儒对阿亚过度的关心,使她一直存著心结,阿儒与阿亚像极了一家人,反而自己却像极了一个外人。如果自己的别离可以成全他们的,不是更好么?这时阿儒的追悔,已经唤不回心死的妻子了。
钱终于还是用尽了,耐不住苦的阿达还是决定回去了,但阿芸却觉得没脸再见阿亚。阿海再次的归来,阿亚还是没有怪过他,但阿达念念不忘改建的念头,阿亚也知道自己反对将换来一世的孤独,但只要能结束这一场的灾祸她已经无所求了。
阿达失望了,离去真的是最好的选择吧!他告诉自己这一次决不会再走回头路。
但再回到住处的阿达却失去了阿芸的踪影,没有人知道阿芸去了那里。
婚姻是否能改变阿达呢?但阿达的怨恨与不负责性,孤独可能才是最好的回报,一次意外夺走了他的爱子,痛苦与怪责使阿达再次选择了逃脱。
“我要用我再的投生唤醒阿达,结束这场永远分离与孤独!”但阿朴的决定反而是阿达孤独的开始,或许这才是终究的宿命!
阿芸遇上许大哥,但爱与幸福真是持久么?一场的意外夺走许大哥的性命,阿芸选择用血让自己彻底地染红。“
这样的故事,到底是怨恨、误解、疏忽造成的,或真是一场宿命呢?这个问题又有谁能回答呢?说到这里晓芋已是泪如雨下,再也说不下去了。停顿了许久,再次露出了笑容,说“你们知道阿朴等待的张,去了那里么?张念念不忘了是对岸的妻子,偷偷回去了一次,自己的女儿名叫佳佳,但妻子却已经改嫁,连女儿也不愿认他,但他始终没有记起阿俭,在他心中阿朴不过是个过客,像朵白云一样偶然的相逄。”晓芋的声音越笑越大,失去了控制。
“难怪他会因晓芋离开了这个人世!”玺儿和桐桐都有了相同的想法。
晓芋在笑声中唱起这首歌“你真的分得清是天堂?还是地狱么?
是光明的绿地?还是黑暗的泥泞呢?
是甜蜜的温柔?还是苦痛的粗野呢?
是嵌合的神灵?还是剥离的鬼魂呢?
是美好的祝福?还是丑恶的诅咒呢?
你真的分得清么?“
她慢慢阁上了双眼,喃喃而动的双唇终于停止,只是歌声依旧在唱著,感觉愈飘愈远。
(二十四)心结
“喂!起床,起床!”芷子大声地叫著。
“什么事?”桐桐揉著眼睛语气很不耐烦,玺儿翻了个身重又睡了。
“起来啦!”芷子拉起桐桐,说“我昨天作了个梦!”
“喔!”桐桐语气显得并不惊讶,玺儿连眼睛都未张开,芷子用力在两人的腿上拧了一下,两人才痛得跳起,这时楼下传来倪林的声音,说“各位小姐们!该起床啦,都可以吃中饭了。”三人对笑著,换了衣服,芷子一面说著,两人将事情略微说了一次,芷子虽觉惊骇,但梦中情节与她们所言却是完全相符,宛如她们亲见。
事情到这里是否真的了结了?
忽然间门开了,中午的阳光照了进来,一男一女背著光站在门外,男子看见阿婆立即扑倒在地,哽咽著声音说“阿母!我对不起你!”阿婆看著他一眼,伸出扭曲的右手,抚抚男子的头,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四人已经适应进来的光线,看清楚了□
满是泪痕跪倒在门缝间。
“唉!母子是相欠债,又有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阿婆说著声音像是也哽塞住了,伸出手想要将伯父扶起,但身子却使不上力几乎就要倾倒,伯父立即站起身扶住了她。
往事如昨,却人事已非,脸上的泪仍是不住地流了下来。
“伯父!伯母!”四人这样说著,伯父沈思著并没有回话,伯母脸上带著泪点点头表示致意。
伯父搀扶著阿婆走向屋内,他的脸上虽还有著泪痕,但以前的颓丧落魄样子都完全不见了,连大厅里也显得明晰清亮,阳光似乎将生气也带了进来。
“伯母!你们怎会来了?”玺儿说。
“昨天他一夜无法入睡,说晓芋的死已经让他完全想通了?他的一生都活在怨责里,从来没为别人设想过。孤独决不是命定,而是自己一手造成的。”顿了一会,又说“他说他万万也没想到过去四年晓芋就住在这儿,帮他照顾母亲,唉!连她死后还不忘要你们来照顾祖母唉!”说到这里她又是一阵心酸。
“伯母!我想我们也该告辞了。”
“吃完饭再走吧!”
“不了!伯父回来了,应该也了了晓芋的心愿,我们实在也该离开了。”伯母看著他们的坚持,点点头说“那有空时多来看看我们,以后或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