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命地扒着齐漾的衣领。
齐漾感受到骆骁的异样,玩味问道:“站不稳了?”
骆骁红着脸点点头,“有、一点。”
齐漾笑着咬上骆骁的耳垂,“你真可爱。”
还没等羞愧的反应涌上骆骁心头,她整个人就被齐漾一把捞起。
齐漾托着骆骁的屁股,就把她一把压到衣柜门上。
两人就这么死死地纠缠在一起。
骆骁能明显感受到那股令人窒息的坚硬和炙热,眼眶一热,惊恐地捂上了嘴。
“你知不知道我忍得多难受?”
齐漾的声音像裹了一层砂子,划过骆骁细嫩的皮肤。
“我……”
这一周看骆骁那么辛苦,齐漾连吻她两下都是蜻蜓点水。
每天看着骆骁工作的身影,他又心疼又眼馋。
齐漾见骆骁支吾着不说话,低头就要去解她胸前的纽扣。
骆骁连忙握住齐漾的手,眼神迷蒙地看向他,那声音细得像猫。
“我、我们回家好不好。”
齐漾看到骆骁的眼神,又是那副勾人的意乱,娇憨又纵欲。
齐漾的语调逐渐变得深沉而危险,那股火愈烧愈烈,他现在已经有些胀得发痛。
“你醉了。”
齐漾说过,醉的时候不碰她。
“我没醉。”
骆骁扬着脸,果断地摇摇头,双手颤抖着环上齐漾的脖颈。
齐漾不知道,骆骁忍得一样很难受。
她没有经历,不太懂性欲的起源是什么样。
但骆骁每次看到齐漾给她做饭的背影,抽烟的姿势,包括今晚他调酒的动作。
她的心尖都会跟着轻颤。
以至于浑身无力,双腿发软。
但似乎,这一切在今晚一定要有个解释。
齐漾眯着眼,那深不见底的墨潭中满是灼烧着的深沉欲望。
他以为骆骁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近乎威胁地问道:“那你知道回家要面临什么吗?”
骆骁红着眼,紧咬下唇点了点头。
“我给你。”
那声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齐漾却听得真真切切。
他脑海中一些理智与道德的钢弦被猛地崩断。
几乎是一秒都没有犹豫,朝着骆骁粉嫩的樱唇狠咬了一口。
接着抬起脸来,急速喘息着开口:
“这可是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