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如花似玉,冰肌玉骨,听说吃饱了撑着还会布施信徒。
虽然她布道讲经狗屁不通,但饱饱眼福还是很受用的。
可恨她肉身布施从来轮不到我。
我问为何,她说我道心不诚,可恶!这婆娘!”
楚剑雄哑然失笑,“红颜枯骨,美色画皮,李道友太沉迷于了表象。”
“楚道友,今日我等不论道,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坐而论道,不如起而行之!今天带你找点乐子!包你满意!”
“哦?什么乐子?”
“我和你说过的呀!”
李繁丰嘿嘿一笑,看了叶知寒一眼,把楚剑雄拉到角落,说道:“陆兄已经来过,现在轮到楚老兄了,走走走,我带你享受享受!”
楚剑雄脸色微红:“咳咳,楚某来找你不是为了那个的,只是叙叙朋友旧情。”
李繁丰拿胳膊肘捅了捅楚剑雄一下:“你个老家伙!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枪空对月,人这辈子就这么短,该享受时好好享受,别哪天突然没了,享受都没机会了。走,带你逍遥快活去。”
楚剑雄转念一想,李繁丰说得不无道理。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快得就像白驹过隙,很难说某日死亡就不期而至。
适时享乐也无可厚非。
楚剑雄深呼吸一口气道:“李道友所言甚是!”
李繁丰笑道:“楚道友你可算想开了!走,咱们去找点乐子!”
李繁丰对叶知寒说道:“丫头,你去云来客栈等我们,我带你爷爷去玩玩。”
叶知寒好奇道:“去哪里玩?”
李繁丰高声道:“小丫头片子哪那么多废话,听你李叔叔的就是了!”
“哦哦。”
叶知寒回到客栈,文一白等人见到她回来都十分高兴。
虽然相处时间短,但叶知寒性情颇佳,手脚麻利,而且被文一白误会后没有生气,仗楚剑雄的势去压他们,还为他们开脱。
他们自然对叶知寒升起敬意。
文一白主动掏出双倍工钱。
叶知寒却摆手拒绝,表示那两个大鸡腿已经足够支付工钱了。
她执意不肯收钱,文一白就送了一大包干粮和一大袋水给她。
叶知寒上到二楼,立在露天的走廊上,看着下方人来人往。
太阳西斜,天渐渐地黑了。
路上行人也渐渐稀少。
楚剑雄还没有回来。
不会是出什么事情了吧?
叶知寒有些担忧,直到远处传来李繁丰爽朗的笑声,心才安定下来。
远处,李繁丰和楚剑雄勾肩搭背而来,二人哼着小曲儿,脸色酡红,显得喝了不少酒。
来到楼下,李繁丰笑道:“楚道友,我没骗你吧,芝芝姑娘的歌喉果然美妙?”
楚剑雄感慨道:“芝芝姑娘不愧是花魁,真是天籁之音,不虚此行!”
李繁丰凑上前道:“那当然了,芝芝可是云轩阁花魁,她的琴技和歌喉自是无可挑剔。
芝芝可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
还有采云阁和望月楼的花魁,我都认识。
咱们也过去欣赏一下她们的琴艺和歌喉吧!”
楚剑雄乐呵呵道:“走走走。”
叶知寒跑了下来,问道:“楚爷爷,你们干嘛去了,我也要去!”
李繁丰严厉道:“去什么去!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别掺和!”
楚剑雄道:“知寒,我们很快就回来吧。”
叶知寒道:“那你可要早些回来,别偷偷跑了。”
“当然不会,你先上去歇息吧。”
“嗯!”
夜幕降临,叶知寒等不到楚剑雄回来,便在李繁丰的房间里睡下了。
晚些,楚剑雄也回来了,睡到了隔壁房间,沉沉睡去。
也许是清醒的时候太尽兴了,他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自己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浑身充满力量。
耳聪目明,可以很清晰地看见,听见远处的人和事。
可以准确无误地把纸团丢进不远处的纸篓里。
晚上困了躺下很快就能睡着。
可惜梦终究只是梦,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
梦醒后,楚剑雄回归了现实。
他知道一个人想要重返年轻,只有两条途径,一条是修得大道,一条是邪魔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