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熠在等待的时候把剑的包装松了一下,这样一扯包装布就能把剑拔出来,他认为,民党虽然持有枪,但是万一他们不敢呢,他有必要赌这个可能,照他们之前的说法和三个小姐的窃窃私语,民党在接下来肯定是要对抗杰奎恩·拉姆森的,在杰奎恩·拉姆森下手段前肯定是要避免浪费时间的,现在汤熠之所以活着,不仅是他们想尽量隐藏自己不被杰奎恩·拉姆森的手下发现,还有他们时间不多,随便杀人肯定不是民党的方针,如果是保王党抓到汤熠,汤熠早死了。
“来了吗?”
门被打开了,索维奇·莫里森拿着信件进来了。
“你可以出来了,接着,见我们的头头吧。”
“行。”
汤熠跟上了,并且故意用衣服遮挡他左边的凸起,那是他的剑,剑的护手是扁平的,给了他不少方便。
“你们知道我是被误会的了?”
“嗯,现在我们有必要接着审问你,你的联络人的信必须在我们面前打开。”
“行。”
他们离开了刚刚待的小房子,转进另一座小屋,这里离城市中心挺近,也就是说,枪一响就能被警察听见。
“你们这样枪就不管用了。”
“也不需要有用,我们会有其他办法的。”
“是吗,我看那些办法用不上的。”
进了里面的房间,这座小屋所有人都在这一个房间里面,民党的这些人笃定他们围着汤熠绝对不会出事。
“你,坐吧。”
那个头头做了个请的手势,可是汤熠不行,坐下他的剑就露馅了。
“我觉得出于必要,我得站着,坐下了,我们还能好好解除误会吗?”
“既然你要求,我也不强迫,索维奇·莫里森,给他读一遍信的内容。”
索维奇拆开信,拿出纸页开始读:
唐易先生,我对你的不幸遭遇感到焦急,以音乐的响声发誓,我们会保护你的。
“这什么意思?你的杰斯佩·托马斯先生喜欢音乐吗?”
“他确实有些喜欢,如果你常去剧院,你总有一天能发现他的。”
“现在我们要的很简单,你把你的身份说出来,我们已经知道你不是保王党的人了,我们没必要针锋相对,如果你愿意,我们甚至可以开放民党。”
“谢谢您的款待,我觉得我的杰斯佩·托马斯先生不会愿意还没有见到我就看见我与他是两个地方的人了。”
“那么,你可以说出他住在哪吗?我们也可以根据这个判断你的去留。”
“先生,告诉别人自己的住处,特别是不认识的人,那不是引颈受戮吗?”
“那么你怎么样证明呢?”
“我...”
汤熠刚刚想说话,他就听见外面有一声枪响,是在东边。
“怎么回事?”
正当那个头头愣神的时候,汤熠一下就抽出藏匿的剑,然后快速冲出门。
“快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再见了各位,我的东西先放你这里。”
汤熠用剑威胁着后面跟着的人,很快有人也抽出武器来追,汤熠的剑术也没白练,一边跑一边用剑格挡。
“往东边跑就行,前面有集市,先冲进去。”
汤熠拐进集市,并且把剑收到剑鞘里面,他看见身后,还有人在追,他的耐力飞速消耗,可他不能停。
后边的人不知道怎么回事老是被遮挡住,汤熠趁着他们绕了几个路口。
在他跑到最后没有力气的时候,他倚在墙根,大口大口喘气,他拔起沉重的脚再往东行走,没注意有个人接近了,快要出路口的时候,有个杯子出现在他的视野,他抬头看向拿着杯子的人,在呼吸的间隙吐出几个字:“杰斯佩·托马斯先生?”
“很不巧,他是我的父亲。”
那个少年笑着说,汤熠如重释负地长吐一口气,身子滑到地上,也不顾尘土了。
“虽然有些曲折,但还是欢迎来到特里斯坦,唐易·拉普尔先生,杰斯佩·托马斯先生很称赞你的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