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米地里传来村长周富贵的淫笑声,张寡妇半推半就,响起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
林凡悄没声息的进去,就看到张寡妇已经躺在了玉米地里,而周富贵正在脱裤子,嘴里还发出嘿嘿嘿的坏笑。
看到这两人,林凡那是怒从心中起,这个张寡妇,就是他以前未婚妻柳一菲的母亲,十年前死了老公,一直寡居,是附近十里八乡有名的俏寡妇。
虽然四十几岁了,但看着跟三十岁差不多,尤其是那前凸后翘的身材,不知道迷死了村里多少男人。
每当张寡妇出门,总有几个男人盯着张寡妇那圆滚滚的大腚说一些黄段子。
不过张寡妇心高气傲,总是把那些人骂得狗血淋头。甚至有人半夜去爬张寡妇的墙,被张寡妇一粪勺打落,成了村里的笑话。
以前林凡还颇为佩服张寡妇,可自从张寡妇临时加收彩礼,硬生生搅黄了林凡的婚礼后,林凡就恨死她了。
现在才知道,原来是张寡妇和周富贵这些人勾结在一起,故意整他的。
妈的!
老子跟你什么仇什么怨,你要这么搞老子?
你特么摔断腿的时候,还是老子给你免费治的,你家的地还是老子帮你种的。
艹!
还以为你是什么贞洁烈女呢,原来特么早就跟周富贵有一腿了。
狗男女!
看老子今晚怎么整治你们。
不过,林凡并没有立即出去,他在等时机。
等周富贵脱得光溜溜的,正准备办事的时候,林凡利用体内的阴阳二气改变自己的嗓音,学起张寡妇死去的老公的声音。
“张玉梅~张玉梅~你敢偷汉子,跟我一起下地狱吧~”
半夜三更,阴森森的声音冷不丁出现,吓得周富贵打了个激灵,一下子就软了,脸色惨白的道:“谁、谁在那里?”
张寡妇听到这声音,吓得浑身都哆嗦起来。
“村长,好、好像是那个死鬼的声音,他、他不会是来找我们了吧?”
周富贵怒道:“谁特么装神弄鬼,柳大柱,老子不相信是你。到底是谁,给老子滚出来。”
林凡强忍着笑意,继续用阴森森的声音道:“周富贵~周富贵~你敢玩儿我老婆,我要带着你一起下地狱。周富贵~我死得好惨啊~”
柳大柱是死在工地上的,据说当时掉下来的时候,脑袋都砸碎了,脑浆子溅得到处都是。
周富贵当时还去了,看到柳大柱那恐怖的遗体时,直接吓尿了,回来还大病一场。
现在突然听到柳大柱的声音,还阴森森的,就像是从地下传上来的,带着回声,脑海中便不由自主的浮现出,看到柳大柱遗体的那一幕来。
最要命的是,柳大柱当时就埋在这片玉米地里,往前走个几十米,就是柳大柱的坟。
再加上现在半夜三更的,简直能吓死人。
周富贵精虫上脑,本来没考虑这些东西,只想着今晚把张玉梅给弄了,于是乌漆嘛黑的随便找了个玉米地,结果忘了柳大
柱的坟就在附近()?(),
现在才忽然想起来。
“大、大柱()?(),
真的是你吗?你、你别吓我。”
张玉梅都吓出了哭腔?()_[(.)]???%?%??()?(),
结结巴巴的道:“我、我给你守身如玉十年了()?(),
可从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啊,你不要来找我。”
啪。
一个土块块忽然砸在周富贵后脑勺上,同时有白色的东西飘落下来。
那是一枚纸钱!
一个月前是柳大柱的十年忌日,这纸钱还是张玉梅亲手剪的,她一眼就认了出来。
柳大柱的声音继续飘飘荡荡地传了过来:“你们这对狗男女,在我的坟前偷情,我的坟头已经绿油油的了。我要带你们下地狱。”
周富贵魂都要吓飞了,赶紧跪下道:“大、大柱兄弟,我发誓今晚和玉梅是第一次,我还没来得及弄呢,你就饶了我吧。”
张玉梅哭着道:“大柱啊,我真的没有对不起你,都是周富贵逼我的,我不答应他就要拿掉低保,你要相信我啊。”
“周富贵~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当着我的面欺负我老婆,我要撕了你~”
就在这时,忽然刮来一阵阴风,吹得周围的玉米杆上的叶子咧咧作响,显得更加阴森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