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等顾倾晗开口，已经很晚了，但他没有任何睡意。

“洛尔自杀了，”顾倾晗闭上有些干涩的眼睛，她脑海里浮现出那次真人秀的画面，“如果我没有……”

她顿住，因为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什么做错的地方，洛尔骄纵心坏，她虽不喜欢，也只是不怎么理会她而已。

可她是被那次综艺毁掉的，顾倾晗并不认为她无辜，可是这些错比起生命来说，太微不足道了。

新闻上写着，洛尔在《过去的日子》播出后，粉丝量暴跌，被公司雪藏，不出半月就嫁人了，而现在是她嫁人的第二年。

马嘉祺对洛尔这个人没什么印象，回忆了下才想起是21年和顾倾晗一起参加的真人秀的嘉宾。

他明白顾倾晗此刻的情绪很复杂，经过那件事后，她变得格外脆弱，总会下意识质疑自己。

明明紧紧地将她圈在怀里，可他还是感觉她的灵魂离自己越来越远，他感到恐慌，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到从前？

“回不去了。”

顾倾晗沉默许久再次开口，就像是在回答马嘉祺的内心，她轻轻推开马嘉祺瞬间卸了力的手臂，背对着他，蜷缩着身子睡下。

马嘉祺的眼底皆是无助，下意识伸向顾倾晗的手又猛然缩回。

她的情况在这段时间一直很稳定，就在他以为一切都在变好的时候，梦境破碎了，他看到了真实。

时间回到现在，马嘉祺正和兄弟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起观看顾倾晗和翔霖参加的真人秀。

看到有意思的地方，他们不禁笑作一团，此时的马嘉祺眼里闪着光，对未来有着无限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