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期待地和她对视着，眼睛像极了期待出去玩的小狗，仿佛她要是再想不起来，就会哭出来。

“顾倾晗？！”女生的朋友突然出现，一下子认出了顾倾晗。

顾倾晗感动得快要哭了，这还是第一次走在路上有人认出她，如果她有尾巴的话，此刻一定会摇出螺旋桨的架势。

“哦对对，”女生因思考而紧绷的状态松懈下来，有些哭笑不得，“我朋友天天和我提，我居然还能忘。”

顾倾晗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心想，什么？！我的粉丝？！

“可以给我签个名吗？”女生的朋友激动得快要哭了，说话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我真的很喜欢你！”

许昭淮退到一旁，欣慰地看着顾倾晗“熟练”地处理业务，有种孩子长大了的即视感。

然后她猛然发觉，难道，时代峰峻的艺人个个都走养成系？！

顾倾晗和粉丝告别后，出乎许昭淮的意料，她看起来有些低落，问她怎么了，才扭扭捏捏地说自己刚刚签的名字不好看。

另一边。

女生看了一眼顾倾晗的签名，字体有种想龙飞凤舞但龙没飞凤没舞的感觉，于是半开玩笑地吐槽道：“她是不是还没练过签名啊？”

而她的粉丝看着她签在自己手机壳内侧的名字，带着溺爱的心理，执着地认为这个签名很可爱。

等她冷静下来，她突然意识到，顾倾晗似乎、好像、或许真的没有练过签名，因为她从来没见过有人po过顾倾晗的签名……

啊啊啊狗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