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早就外出建府,所谓的父亲母亲不过是名义上的罢了,父亲逼死母亲,将宠爱的妾抬成正妻,难不成还指望自己给他送终?再说了府里又不是只有自己。要不是当初说好每月回一次才同意自己出去,自己怎么可能会回去。
张若芯的手快将手中的丝帕搅坏了,他就这样讨厌自己吗?当初自己知道赐婚嫁给心中的英雄时别提多开心了,虽然只是个继室,相信只要自己努力总会把他的心焐热,可这男人居然直接走了,自己只能跟着公鸡拜了堂,但那又怎样,自己总归是侯府的夫人,可是现在这个男人连靠近都不愿让自己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