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吗?
得知灵剑盟的事情,秦牧没有在八阵门久留,匆匆和司徒显威告别。
“小司徒,我会再来的。”
“大哥,保重!”
等秦牧离开之后,司徒逸得到消息,气呼呼地来到了大明湖畔。
司徒显威望着微波荡漾的湖面,沉浸在绘画之中,一笔一抹勾勒出一只只灵动的小鸟。
这群鸟的前面是一只凤凰。
百鸟朝凤图,象征着安乐,兴盛。
其中,蕴含着司徒显威吞吐天下的气魄!
“别画了,你一个堂堂八阵门副门主,就只会这些吗?”司徒逸走了过来。
“见过叔父!”
司徒显威施了一礼。
“那位新晋至尊呢?”司徒逸脸上泛起了怒气,认真地说道:“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他走了。”
“还会回来吗?”
“他不属于我们八阵门,叔父你就不要惦记他了。”
一听司徒显威这话,司徒逸勃然大怒:“混账!”
“你知不知道那位新晋至尊有多么厉害,只要将其招揽到我们八阵门,会有多少好处!”
“我让你画!”
司徒逸彻底忍不住了。
嘭!
一声巨响,他将司徒显威面前的案几踹倒,而后抓起那一幅百鸟朝凤图撕个粉碎!
“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废物一个!”
说罢,面色铁青的司徒逸将纸片扔到半空中,转身离去。
司徒显威望着白花花的纸片,陷入了沉思。
我,到底想要干什么?
确实。
这是一个不错的问题。
……
灵剑盟。
护宗大阵开启。
整座剑灵山只出不进,与世隔绝。
灵剑峰峰主白衣剑圣徐无痕和极剑峰峰主玲珑剑心玉蝴蝶商议封山三年,已经过去了五个月。
原本他们是想避免外界的麻烦,没想到灵剑盟之中倒先遇到了麻烦。
接替老瞎子成为邪剑峰峰主的水剑仙陈平江为了控制邪剑峰,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特别是在魔果盛会结束后,宁晚晴的死讯让他更加疯狂。
不知为何,陈平江一直针对无刑。
徐无痕劝过,没有用。
玉蝴蝶劝过,犹如火上浇油。
他们两个无奈之下,只能选择闭关,把峰内之事交给二代弟子来打理。
血剑阁。
无刑孤身一人坐在树下,背着血剑,独自喝着烈酒。
三个月前,陈平江将花无忌逼走。
花无忌并不是灵剑盟的人,没有留下来的理由。
临走之前,花无忌略微遗憾,此一别,不知何日能够与秦牧再相见。
而秦牧的依旧杳无音讯。
无刑并不是矫情的人,他对独来独往早已习惯。
如此一来,他以为,倒是可以安心修炼,以求早日突破至尊之位。
可是,一切并不是那么顺利。
树欲静而风不止。
“秦牧,还好你不在,要不然邪剑峰真的乱起来了。”
“真不知道,当初去武始城收你为徒是对是错,你还偏偏选了我,难道一切真的是上天注定的吗?”
“我无刑不信命,可是这一生还在按照命运的轨迹而转动,也许我的命就是不信命。”
无刑自言自语,生出七分醉意。
醉酒的男人不是人,而是一个像哲学家的孩子。
任何事情都没有按照预想的路线前进,一次次乱七八糟的扭曲。
血剑阁的大门外,又出现了几名邪剑峰的弟子。
为首一人是陈平江的心腹谢涛。
按照辈分来说,谢涛是无刑和陈平江的师弟,合体境巅峰修为,实力并不弱。
谢涛站在门口,招呼道:“无刑师兄,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谢涛,我说过了,师父他老人家的遗命就是安葬在血剑阁,不想再重复了。”
无刑的身体飘了起来,立于血剑阁的半空,像一柄剑一样。
“师父并不是你一个人的师父,他老人家也是我和峰主的师父,如今安葬在血剑阁,实在是不妥。”
谢涛挑明了来意。
无刑眉头紧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