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课间陆佳欣去了卫生间，林攸给她俩的杯子装水后回班。

刚走到门口就被叫住了，还是那几个女生。

林攸看着勾肩搭背朝她眼神示意的几人，认命般走了过去。

余桐把手里的盒子递给她，“喏，把这个给陈屿，记得告诉他这是我亲手做的，天然无添加。”

林攸接过盒子，拿起来看了看。

大姐，这底部标签都没撕。

余桐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我靠，你让谁买的，让你去手工烘焙馆买的。”余桐皱眉问她旁边几个女生。

几个女生支支吾吾什么也没说。

林攸好心地帮她把标签撕掉。

余桐满意地拍了拍林攸的狗头，“去吧，记得把话带到。”

还没等林攸进班，就看到面前的几人目光都直了，直勾勾地盯着林攸身后看。

林攸转头一看，陈屿不知何时走到了她身后。

“给我的？”

陈屿目光扫了扫面前站着的几个女生语气冷漠地问道，顺手接过林攸手里的盒子丢到了班级门口的垃圾桶里。

林攸面前的几个女生面对陈屿时目光闪躲，即便是身经百战的余桐也不由得语塞，一时没反应过来自己要说什么。

还是余桐后面的几个女生推了推她，快打上课铃了还是先走吧。

余桐等人慢慢走远，几个女生在余桐后面推推搡搡地议论道，“好帅啊，我都不敢仔细看他，面无表情骂人的样子也帅嘿嘿嘿。”

“那当然，桐姐看上的还能差。”

几个女生八卦道，“桐姐，你们进行到哪一步了，情况看起来不太妙。”

余桐皱眉，“他对我肯定不一般，他还喝了我送的水呢，你们买的饼干有问题，都让你去私房烘焙馆买了。”

几个女生听到这纷纷噤声了。

陈屿看她们的背影走远后蹙眉，一副兴师问罪的语气，“你怎么老跟她们接触。”

林攸偷偷撇嘴，心想她们怎么了，人家上次托我带东西还给我买喝的了呢。

对上陈屿略带审视的目光，林攸指了指垃圾桶。“我觉得，你好像有点儿浪费。”

陈屿面无表情瞥了一眼躺在垃圾桶里的蛋糕，“那家不好吃。”

天气渐渐地冷了，到傍晚五点多钟吃饭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林攸和陆佳欣刚买完饭，在摊位旁边看到了一个拿着碗眼巴巴看着她们的小女孩。

小女孩十岁左右的样子，脸蛋红红的，头上包着头巾，奇怪的是大冬天的只穿着单衣和布鞋，林攸甚至能看到她通红皴裂的脚腕。

林攸心有不忍，把没有吃过的一个包子给她了。

小女孩接过了包子，无言地朝林攸晃了晃只有几枚硬币的凹凸不平的不锈钢缸子。

林攸面露难色地摇摇头，小女孩又走近了几步晃了晃碗。

陆佳欣一把把林攸拉走了。

林攸走过一段距离回头看时，那小女孩已经在别人旁边要钱了。

陆佳欣说道，“你给她吃的东西已经是仁至义尽了，给这种人钱是给不到头的。”

林攸点点头，“我就是觉得年纪这么小就出来乞讨有点奇怪。”

到了第二天，她们才发现还有更奇怪的事情。

这天傍晚她俩刚走出校门，就看到打扮地和那个小女孩儿相仿的几个孩子在校门口不停地向过路的学生乞讨。

林攸从校门口走到吃饭的地方粗粗一数，竟然不下十个小孩儿，男孩女孩都有。

而且都是相仿的打扮，头上包着头巾，脸蛋儿不知道是冻的还是涂得红红的，穿着单衣单裤，脚腕儿露在外面，穿着灰扑扑的布鞋。

林攸一边观察一边对陆佳欣说，“怎么会突然多了这么多，太奇怪了吧。”

陆佳欣也留意到了这个现象，“打扮得都一样，恐怕是有组织的。”

等她们回学校的时候，又在路上看到了那天的小女孩儿。

林攸朝她招招手，她脚步略有些迟疑，但还是走上前来。

她还是把碗伸到了林攸面前，林攸接着掏钱的动作离她近了一些。

“是不是有人让你们出来乞讨的啊。”

女孩儿像是没听见林攸说话，只是晃着手中的碗。

林攸把硬币放进去之后问她，“你不会说话？”

那女孩好像不留痕迹地朝一个方向看了一眼，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