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信号塔输送信号失败后,覃宇又先后尝试了两次,不过皆以失败告终。
始终找不到哪里出了问题的覃宇便想到了一个主意,游历。
当天夜里,覃宇召集了张浩杰以及他手下的那些人再就是何安还有姚三娘来到大厅。
听这覃宇将游历一事说出后,现场立马安静了下来,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覃宇没有选择去打破这份沉默,而是任由他们自己选,是走是留,他都会支持。
不知过了多久,陈老大打破了宁静:
“那个,俺说一句啊。”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纷纷将目光看向了他。
陈老大左顾右盼了一阵,这才笑道:
“俺跟村里的翠花好上了,本来想等过些时日再说,没想到,嘿嘿……”
张浩杰走了过去,一掌拍在陈老大的后背。
“可以啊陈老大!”
陈老三一脸惊讶:
“大哥你不厚道,这事都不跟兄弟说啊。”
“就是就是。”
闹腾了一阵,覃宇看向陈老大:
“恭喜啊。”
“谢少爷。”
“那这么说,你想留下了?”
陈老大点了点头:
“俺这岁数也不小了,在村子里待这么久,也是习惯了这种生活。”
覃宇笑着点了点头,看向其他人问道:
“说说你们的想法,或者都自己好好想想,我这趟出发也是将时间定在了年后,所以,年后同我说也行。”
对于覃宇的这个说法,大多数人选择了认同。
将人送走后,覃宇看向还留在大厅的姚三娘:
“怎么了大姐?”
姚三娘顺着声音看去,愣了一会,片刻后才笑着开口:
“没,没事少爷,我就是想说我跟我女儿这条命都是您捡回来的,少爷要去哪,我们娘俩都想跟着,又怕会成为少爷的累赘,我……”
说到这里,姚三娘的泪珠竟哗哗的往外掉,覃宇一时有些手忙脚乱:
“大姐你别哭啊,你想想,你要真准备待村子里我还觉着麻烦呢,那蓝灵别人又不认,除了我就找你跟孟悦那丫头,怎么能说是累赘呢?”
听到这话,姚三娘这才止住了眼泪,一双眼睛水花花的看着覃宇:
“少爷此话当真?”
“当然!”
送走姚三娘,覃宇长呼了一口气,抬头看着屋顶怔怔出神,这好像是自己第二次看见异性在自己面前哭,果然还是如此令人难受。
……
年三十。
这天晚上,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孩子们穿着一身红色棉袄在村道上嬉戏打闹,大人们则是热络的相互串门恭贺着。
为了这天,覃宇这位家主可是大出血了,豪掷大笔银钱让村民们置办新衣物,添被褥等等。
等到人们都吃过了年夜饭后,覃宇便让人将所有人都集中在了一片空地上,等到人都齐了之后,覃宇大手一挥,下边的陈老二双手举在嘴前高呼道:
“放烟花咯!”
声音刚落,一道道烟花在覃家村上空绽放,底下观看的人们纷纷高呼,与烟花爆开的声音一齐响彻天际,其热闹程度并不输与相隔遥远的林园县。
迎新春,过大年,放完烟花,覃宇让人们排起了队伍,他则带着张浩杰他们一一为他们送上了一小袋银钱,小孩子还多收到了一份糖点,这可给他们乐坏了。
……
眨眼的功夫,年关已过。
正月十六这天,覃家村村口聚集了一大伙人,为首的则是陈老大与其妻子翠花。
站在他们对面的,是几辆马车以及站在马车前的数十人,看着对面人脸上的难过与不舍,覃宇甚至看到一些人早已泪流满面,深吸了一口气后,覃宇笑道:
“大家伙别送了,安生过好日子,本家主哪天回来看你们瘦了,可要找事的!”
……
半月后。
一群身上满是污泥的汉子在河边清洗着身子,清澈的河水在这群人的糟践下瞬间浑浊不堪,甚至散发出了阵阵恶臭。
张浩杰从腰间掏出一坨烂泥就往陈老三的脸上扔了过去,后者直接就被扔了个满嘴污泥,不等他开口,张浩杰就先笑骂道:
“陈老三啊陈老三,你可真会带路啊,放着大把的好路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