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两人的状态,很是耐人寻味。
突然,程北自顾自的放声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真的假的,二郎怎会如此。”
过了一会,他又自顾自的开怀大笑:
“确实确实,那二郎确实有这毛病,真是让人贻笑大方!”
覃宇就那么捧着茶杯看他自己一人演着独角戏,未曾开口。
女子听到笑声后,看着刚唤来的小厮冷声道:
“行了,没你事了,滚吧。”
小厮退去后,女子望着亭子的方向,眼神阴冷。
两人就这么在亭子坐了许久,程北斟茶,覃宇拿起便喝。
等到壶中没了水,程北唤来小厮前去添水后,过了一会儿,他才略带嘶哑的开口道:
“覃公子,可否将那簪子再予我一观。”
覃宇点了点头,将木簪再度取出。
接过覃宇递来的木簪,程北陷入了沉思,双手在木簪上来回磨搓,似是在睹物思人。
过了一会,覃宇突然咳嗽了一声,程北当即反应了过来,将木簪迅速收入怀中,与覃宇胡乱攀谈了起来。
小厮将茶水放下后,程北便让他离去。
回头看了一眼后,程北将木簪重新取出,眼中满是温柔,覃宇发现,对待刚刚前来那位程夫人,程北都没有这副神情。
“玲……她还好吗?”
“好?”
等到覃宇将女鬼的事情一一道来后,他突然发现,那程北的脸上没了半点生色,就连那双眼睛,都布满了死灰。
不过这程北倒也是个人物,只见他不疾不徐的从怀中取出了一块手帕放在嘴前,咳了两声后将将手帕小心对折了起来,而后又当着覃宇的面缓缓解开外面的衣物,露出了内里破烂不堪的内衬,从上撕下一块破布将手帕小心包好后连同木簪一块递给了覃宇。
此时的覃宇还处在震惊之中,就在刚刚,程北咳嗽完擦嘴的时候,发现那块手帕上染了一缕猩红。
接过东西后,覃宇就听到程北郑重道:
“抱歉了覃公子,现在不便跪谢,等回头方便,我一定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