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覃宇的示意下,那些前去搬运货物的‘野人’们被叫了过来。
一见到这些皮肤黝黑的‘野人’,那黄顺兴的就按耐不住了了,连忙对着覃宇焦急道:
“大人!这正是那些苦命的……”
话没说完,覃宇便抬手制止了,见对方还想说些什么,覃宇打断道:
“听听当事人怎么说的,你会比他们更清楚?”
此话一出,黄顺兴瞬间便安静了下来,只是看向孟克立他们的眼神依旧愤愤不平。
“诸位,可都还记得我。”
面对覃宇的问话,这伙人中的一个立马笑道:
“认得认得,前些日子大人您去到山寨,我们还跟着吃了好些日子肉食嘞!”
“是这样……”
将黄顺兴所说复述了一遍后,这些人听后那位最先回应覃宇的人立马不屑道:
“将人赶到了山中苟活了还不行,这是要赶尽杀绝不是?”
此话一出,那本来一脸愤愤不平的黄顺兴顿时如遭雷击。
他原本以为,这些人至少会为自己要剿匪这事感到高兴,可、怎么不按剧本写的来?
这时,那位覃宇口中的‘野人兄’也从人群中走出,覃宇见状,立马拱手高兴道:
“你也来了?”
‘野人兄’拱手回应:
“是那位山大王来寻的我们,听说您在这边,我便带着村子里的人一起过来了。”
这时,‘野人兄’走到黄顺兴面前拱手,后者同样拱手回应。
“那位山大王虽说平日里经常干些劫道的活,可却没像大人口中那般,他非但不欺负我们这些人,而且经常会在‘城里人’欺负我们的师傅为我们出头……”
听着‘野人兄’滔滔不绝的诉说,覃宇都有些震惊了,印象里,他的话极少。
“哐当”一声,黄顺兴的佩剑掉落在地,见他那副失神的模样,覃宇摆手制止了那些想要上去搀扶的人。
过了片刻,只见他摇摇晃晃的朝着孟克立走去。
……
夜里。
借着孟克立带来的酒水,覃宇又举办了一场盛大的欢庆宴,虽说是庆祝孟克立以及‘野人兄’他们的加入,可张浩杰他们早见怪不怪了。
用何安的话来说,那就是覃宇要是养只鸡下个蛋他都能为此举办一场宴会。
宴中,覃宇看出了那位新晋副领黄顺兴的闷闷不乐,便喊上了孟克立一同走了过去。
见二人走到自己的位置边上,黄顺兴连忙起身。
“坐、坐。”
三人各自饮完杯中酒后,覃宇拍了拍黄顺兴的肩膀道:
“都大老爷们,别他n娘们唧唧的啊,瞅你们这些遇到事就是烦个不停地就来气,喝酒喝酒。”
又是一杯酒下肚。
“你瞅瞅人老孟,被你冤枉人说啥了?”
“这事是我有错……”
“得了得了,把嘴闭上,喝酒喝酒!”
一连几杯下肚,黄的脸上已经满是红晕。
只见他搂着孟克立的肩膀大声呵斥着丰业那帮人。
陈老三端着酒杯跑到黄顺兴的一位手下边上,搂着他的肩膀贱兮兮的问道:
“你家这位将军喝了酒都这样啊?”
被问的大汉满脸通红,也不知是憋的还是喝的,片刻后,这位大汉被陈老三缠得没辙,喝了一阵后才点头道:
“我们这位黄将军啥都好,就是这酒品……不咋滴。”
……
次日清晨。
走在街道上的黄顺兴一边感叹着城里的人气随着孟克立一伙到来后确实有了变化,一边疑惑着,为啥路上这些人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
到了操练的地方。
站在台上的黄顺兴看着底下人的眼神瞬间明白了一件事。
昨天、貌似出糗了。
不过很快他就调整好了心态,开始让带着下边的人操练了起来。
一开始进行的还是很顺利,孟克立及他带来的人也从一大早被叫起的不满中加入了操练。
只是。
一个时辰还没过去,孟克立手下一名为瘦猴的人略橛子不干了。
“就光他m扎插刺扎,老大,你不说带我们过新生活吗!这算哪门子新生活,还不如在山上待着了!”
此话一出,现场瞬间鸦雀无声。
孟克立有些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