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峻岭城城主饲有一女,对其宠爱有加,若是能够将其搞到手,想必即可致其命脉,这事办好了,多少钱我都给你。”
峻岭城中,一家客栈屋内,两名头戴斗笠看不清面貌的人对立而坐,另一人听闻对方的话后,戴着的斗笠微微扬起,没有说话,只是宽大的袍子内伸出了一只手。
那人见状,轻笑了一声,随即便从怀中掏出一撂厚厚的银票,接过银票,身着宽大袍子之人一一清对,看过每张银票都是印着百两银的字后,这才将其收入怀中:
“只管带人来,如何出城,自理。”
数日后的一个雨夜。
峻岭城城中大军封锁了城门,每个街道之上,皆有士兵看守,更有诸多犬只在士兵的牵引下,疯狂的奔走在街道之上。
之所以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正是因为将领府中发生了一件大事!将领府中有孩童丢失!
城民居住的房屋,皆是门户大开,主动的配合守城士兵的检查,而那些外来的人们,不明所以的情况下要被检查住所,肯定有人不肯,对此,张浩杰来到后表示:
“事后损失峻岭一肩挑之,如若不肯,后果自负。”
对于这样的说法,外来者肯定不能接受,可没人会惯着他们,就那么强闯了进去。
对此行径,黄顺兴是反对的,因为他担心刚运转起来不久的峻岭会因此丢失大量外来商户,可是当他看到城墙上的那人的脸色后,也只得让手下弟兄参与了进去。
客栈中。
付钱的那位看着眼前沉沉入睡的孟悦跳脚道:
“你给我带回来了个什么?”
身穿宽大服装的斗笠男沉声道:
“女孩、将领府,人我带来了,剩下的。”
说完,一只手从衣中伸出。
见对面之人对此并不肯买账,宽袍男伸出的大手往衣上一甩,瞬间亮出了内里的兵器,一柄悬挂在腰间的断剑。
刹那间,一群蒙面人瞬间从客栈屋内各个角落接连出现,纷纷亮出了各自的兵器,有的甚至装配了弩弓,而目标则是对准了那名宽袍男。
半柱香后,付钱男颤颤巍巍的从怀中取出了一摞比之先前更厚的银票,宽袍男走过将其一把收进怀中,这才走到了窗边一跃而下,瞬间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付钱男双拳紧握,不过还是很快就松开了双拳,只是看着那个陷入沉睡的孟悦,脸上愁云遍布。
屋内,一片狼藉,地上满是蒙面人的尸体,而付钱的那位,更是从遍地血污之中站起的身。
不多时,一群士兵在覃宇的带领下,将这座名为大同客栈的地方围了个结实,到地方后,覃宇不顾客栈掌柜的阻拦,直接闯入了这里的天字号客房。
“你是何人,怎敢擅闯……”
话没说完,那名白衣男子便被覃宇一手擒住了咽喉,可不管白衣男子如何挣扎,却也无法挣脱开来,很快,白衣男子的脸上就因为供氧不足而瞬间涨红了起来。
在房内扫视了一圈后,覃宇便一把将白衣男扔了出去,迅速的跑到屋内的一个上了锁的箱子前,一手捏碎锁头后,打开箱子后映入眼帘的是一堆衣裳。
这时,身后的白衣男脸色铁青的站起身来,疾步走到了覃宇身后,刚要大喝,就见覃宇翻开了衣裳,一把抱起了被埋在衣裳底下的孟悦。
眼见事情败露,白衣男也不犹豫,瞬间就朝着窗口的方向跑去,可覃宇哪会如他所愿,只见他腾出一手对准那人后,一道刺眼的电流便对其激射而去,电流没入白衣男身体后,顷刻之间,他便瘫软倒地。
黄顺兴刚赶到天字号客房,就见着覃宇抱着孟悦刚走到房门,探头看了眼屋内后,他这才开口:
“没事吧大人?”
覃宇摇了摇头:
“似乎被迷晕了,醒了就好了,屋内那人,带去牢房,回头等我处理。”
交代完,覃宇便抱着孟悦快步离开了客栈。
走到楼下见那掌柜还在嚷嚷着没有王法没有天理之类的话语,覃宇对着拦下他们的士兵道:
“把人全带回去,这里的每一间房都给我查个干净。”
说完,他丝毫不管那掌柜的哀嚎之声,便离开了大同客栈。
返回将领府后,覃宇在大厅找到了正在安抚姚三娘的李北歌以及孟娇。
“大姐,您别担心,恩公他一定会找到悦儿的!”
“是啊大姐,大人他都说了,让您一定保重身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