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百夫长:
“这峻岭城先前可是这般?”
那百夫长同样懵圈,听到林北的声音后这才反应过来:
“回公子,好像先前的城门并不是在这里,估计是那姓覃的有所改动吧?”
听着百夫长的话,林北若有所思,直到听见他说了那句姓覃的之后,他的脸色瞬间变了下来:
“要我说你几次?”
“属下知罪!”
“进城以后,管好你的嘴,要不然,你就别要了。”
说着,林北径直朝着城门走去。
“谭兄,多担待些,毕竟不是小姐。”
另一名百夫长走了过来说了几句话,这才快步跟上了林北。
将领府中。
覃宇见两个丫头都被姚三娘带走后,自己又开始无聊了起来。
该折腾的基本都折腾的差不多了,为主的还是信号塔,不过当时为了救孟悦那丫头成功一次后,覃宇又试了几次,皆是不行,索性又把这个给搁置到了一旁。
最主要的还是,这人一闲下来,就开始想七想八,这不,覃宇又想起了那位勾栏内的舞姬。
nn的,再去一趟!就一趟!
很快,覃宇便换了一身行头,晃晃悠悠的又来到了勾栏这边。
这次进去,他还特地多花了些钱要了个独间。
询问过小厮后,这才得知,那位舞姬的表演还要半个时辰。
闲来无事,钱都花了,也不能白跑一趟不是。
索性覃宇便直接坐在座位喝起了小酒。
看着台上那些舞姬扭动着腰肢,倒也不失为消磨时间的乐趣。
看着看着喝着喝着,一小壶酒很快就见了底,不知怎的,来此后,覃宇只觉喜欢上了这么一口,便唤来小厮再来上一壶酒。
不多时,敲门声响起。
“进。”
雅间的门被开启后,覃宇头也不回的指着一旁的桌子:
“放那就行了。”
来人一脸错愕,不多时稍后一名小厮来到覃宇的雅间门口看着屋内楞在了原地。
林北笑着从小厮手中接过酒壶,给了小厮银钱后便让他离去。
“咋还不走?喔,钱在这...”
从怀间掏出钱袋子刚准备给小厮酒钱,却在转头看见了林北,覃宇眉头微皱,看向林北问道:
“阁下是?”
“覃先生好!在下林北!曾与您有过一面之缘,不知覃先生可还记得?”
盯着林北看了一会,覃宇重新坐了回去,手拄着座椅扶手在座位上慵懒的坐了起来:
“不记得不记得,出门把门带上。”
见覃宇不想搭理自己,林北倒也不恼,自顾自的给覃宇杯中添酒,而后才走向房间里的另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覃宇瞥了他一眼,也没多说什么,目光继续移向舞台那边。
看着覃宇慢条斯理的喝着酒,一句话也不说,林北便开始观察起覃宇的举动,过了一会才发现,底下台上的那些舞姬虽然舞姿翩翩,可却不无法勾起覃宇的兴趣,想了片刻,这才笑问道:
“覃先生可是为了尧姬而来?”
“尧姬?”
随后,林北介绍起这位尧姬,听着听着,覃宇突然眼睛一亮:
“不喜以真面目示人,跳的时候总要放下一层红纱?”
林北一听,果然如此,这位覃先生竟真是被那位尧姬吸引至此,这倒不枉费自己劳心费力,将那位从京中带来此地:
“不错,尧姬一向如此!”
“你认识她?”
覃宇调整坐姿,让自己坐好,重新审视起眼前这位比自己帅的小伙。
林北点了点头,笑道:
“尧姬是我从大于京中请来的。”
“请?”
面对覃宇的疑惑,林北解释道:
“覃先生有所不知,此处勾栏,乃是我创办。”
我擦,捧着老板了!
不过,下一秒覃宇就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而看向林北:
“你说你是一个大于国的人,在那待的好好的,跑来这穷乡僻壤的地做什么?”
“先生有所不知,自从当日听闻先生吟诗一首,至今令小生难以忘却,这才冒昧打扰,想着自古文人多雅事,这才来先生地界创办了此处勾栏。”
“为我?”
覃宇眉头一皱,这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