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废物!”
一把将其推开后,吕青松便气鼓鼓的跟着那些个汉子的步伐走进了大厅。
进到大厅后坐下后,等一众汉子都上了桌,却唯独不见唐杉,他便问了其中一人:
“他人呢?”
“唐总管?”
“废你娘的话,不然老子还能问谁?”
汉子被骂的一缩脖子:
“唐总管说他在,怕公子吃不下饭,所以让人单独给他分出了一份,他带回屋去了。”
听汉子这么一说,吕青松本来铁青的面色终于有所好转,不过依旧是闷闷不乐的胡乱扒拉了几口后就离开了大厅。
等吕青松离开后,在场的汉子这才纷纷松了口气,逐渐有了声音响起。
吕青松离开大厅后并没有直接回屋,而是走到了唐杉房前,不过,他也不去敲门,也没有进去的意思,而是就那么站在那里。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抬起头来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看了几眼后,这才直接朝房门走去,而后直接一把便推了进去。
推开房门后,吕青松一眼就看到了正在看书的唐杉,后者却是连头也不抬一下,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手中书籍。
吕青松见对方不搭理自己倒也不恼,自己拉了块凳子直接坐上去后,便将桌上那壶酒拉到了自己面前,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了起来,喝到后面,他觉着不尽兴,便将一壶酒直接拿了起来,就准备往嘴里灌。
这时,一直不出声的唐杉说话了:
“我还要喝的。”
闻言,吕青松将酒壶放了下来,盯着唐杉看了起来,下一秒,他就迅速的抄起酒壶两三口便灌了个干净,而后指着唐杉哈哈大笑了起来:
“娘的,老子就是给狗喝都不给你喝,哈哈哈!”
看着他跑远的背影,唐杉苦笑了起来:
“这傻子……”
不多时,吕青山去而复返,回来时,手上还多了几壶酒。
“砰”的一声放在桌上后,重下坐下。
唐杉将书合起,拿起一壶酒往自己杯中倒了一杯,一口喝完后,这才缓缓开口:
“明日覃大人让我带你去一趟他的府上,就这次精魅事情会予你补偿。”
“补偿?呵。”
吕青松冷笑道:
“那精魅得来多不容易你又不是不知,那姓覃的给的补偿还能跟那精魅相比不成!”
“哦。”
唐杉若有思索,这才叹了一口气:
“今日我与覃大人去了他的驯兽场,别说什么飞禽走兽,就连长虫都有好几窝,倒是可惜了了,人家训的那些野兽,那可都是如臂指使,那行,明日我自行去跟覃大人说,就说我家公子不需要便是。”
等唐杉抬起头来,却发现吕青松的心神早不知飘哪去了。
半晌后,吕青松这才反应过来焦急道:
“此话当真?那姓覃的,真把那些野兽训得那么了得?”
唐杉重新翻起书:
“是又如何,你不是说人家能给的你不稀的要。”
“放你娘的屁,老子何时说过这话!”
骂了一句后,吕青松突然站起身来,看着唐杉嘿嘿笑道:
“那啥,明个你陪我去呗!”
将领府中。
覃宇将男孩一家请进了客厅。
将事情原委告知两位夫妇后,那妇人急的直接一把就将男孩给抓了过来,手刚抬起,准备打下去时,好在一旁的李北歌眼疾手快的就拉住了妇人的手,不然这娃估计难逃一打。
“大婶,您别急,这也不是他的错。”
覃宇见李北歌拉住了妇人,自己也是立马起身安抚道:
“再说了,有我们在,断然不会让他们伤他分毫。”
“可……”
妇人抽泣了起来,转头一把就将男孩抱住:
“你说你,平日让你好生听爹娘的话,你偏不听,还惹出来这么大个麻烦,你……你气死我得了……”
中年汉子倒不似妇人那般,只见他扶起自己的婆娘,轻声道:
“来时就跟你说了,好好说好好说,你就不能听听大人怎么说。”
听自家汉子这么一说,那妇人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扑通一声便对着覃宇跪了下去:
“大人,求求您了,我家就剩这么个娃了,您可一定要救救他啊!”
“你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