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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看着自己的徒孙摇了摇头，话语之间的怅然十分明显：

“当年人道尚未诞生之时，便已被天道给算计了一把，我执掌人，叫你女娲师叔祖做了那人伍圣母之位，还有诸多先天大能因为种种原因永享人族香火。”

“种种原因之下，人族气运凋零四散，加之最后一位人皇商纣王帝辛陨落，此后人族共主九九至尊之位，变为了九五天子之位，人道早已没有了真正的人道伟力。”

天蓬对此自然是心知肚明，毕竟后世之人对于人皇帝辛陨落，人族共主果位跌落一事，可谓是颇多言辞。

他这么问也不过是，为了将接下来的事情摆在明面上罢了。

“那么地道呢？”

老子突然有些想要摇头的冲动，发现自己的徒孙，实在是对于这些常识没多大了解。

“地道的遭遇相比人道来说要好上些许，但是也没有好上多少，在天道的计算之下，地道一分为二，一部分化为地书和地脉，为先天人参果树化形的镇元子所有。”

“另外一部分则化为六道轮回，漫天地府，十八层地狱等，为平心圣人所有。”

“故而地道也无此伟力，能够执掌整个洪荒。”

所有的圣人都是点了点头，这段因果他们自身便是亲历者，焉有不清楚的道理。

“地道和人道，两者相互扶持，都不能够暂时代替天道吗？”

鸿钧在上首摇了摇头：“地道和人道两者加持，能够暂时替代天道，却仅能替代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