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便见到十来人对着一辆已经残破不堪的商务车疯狂输出的恐怖场面。
这十多位打手见到有人来,吐了口唾沫,骂了句后,便转身就跑。
回到车上一发动,那辆白色金杯面包车一溜烟的便驶离了地下车库,消失不见。
全程流畅无比,显然是老手。
张远听到对方落跑的声音,依旧保持压倒郭静静地动作不动。
直到一两分钟后,确定对方不是使诈骗自己离开车辆,这才翻身打开车门,摇摇晃晃的从车子里爬了出来。
“这不是那谁吗?”
体总局几人见到张远后,立马认了出来。
毕竟刚才还一块吃饭呢。
“你怎么……”
张远单膝跪地,直不起身子来,勉强朝着对方指了指车内。
“郭静静在里面呢。”
“啊!”
几位领导一听,面立马就白了。
世界冠军也在!
赶忙上前查看,并把女王扶出了车辆。
甭说,这事立马就报了上去。
还在和刘局聊天谈事的嚯起港听到出了这事后,转身就要往地下车库跑。
“不用了,人已经送去隔壁的协和医院。”
“人,人,人怎么样?”嚯少爷紧张的问道。
“静静还好,同伴的张远受伤重些,但看着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刘局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掉出来了。
嚯家请客吃饭。
结果嚯家的女友和嚯家请来的客人都被揍了。
郭静静年底还要参加亚运会,结果现在被人给打伤了?
刘局一握拳头。
这TM是准是冲着我们体总局来的啊!
两人赶去协和医院。到场后,郭静静地后背上有一条紫红色的柱状伤痕。
除了疼的龇牙外,医生说并没有大碍,筋骨未受伤,但需要修养。
需要修养,就会耽误训练。
刘局气的直咬牙。
而隔壁床的张远则后背紫红一片,双臂更是各挨了一下,正在浑身上药。
张远嘀咕着。
“04年,老子挨了张卫剑一电炮。”
“05年,我被向左这二世祖劈了一刀。”
“好嘛,现在06年第一季度都没过去呢,我又挨了一通乱棍。”
“一年一回,准时准点的。”
嚯起港见到张远伤成这样,触目惊心,愈发愤怒。
其实骨头都没事,棍伤看着的确唬人。
嚯家这位长子长孙,立马就掏出手机,拨出了电话。
衙门方面很快就接到了消息,并层层上报,不出半小时电话就打到了一位一级警监手中。
“什么,郭静静被人给打了?”
“是那个跳水的郭静静吗?”
“什么,在贵宾阁被打的!”
这位接到电话的老哥把脑袋从办公室的窗户给伸了出去,看向马路斜对面。
斜对面的那栋大楼正门上支着三个字牌。
“贵宾阁”。
贵宾楼的马路斜对面,就是华夏捕快的总部大楼。
全国级别最高的条子都在这里上班。
两者间的直线距离,只有二百米左右。
“在我们衙门口打人?”
“打的还是世界冠军?”
这位挠挠头。
这TM难道是冲我们来的?
另一边,华夏两岸办事处总部。
这衙门,是中书省直属机构。
接到电话的这位愁眉不展,陷入了深深的思考当中。
“嚯家和体总局办晚宴。”
“结果嚯家未来的孙媳妇在车库被打了。”
“他们家老爷子当年可是坚决支持香江回归的。”
这位越想越深。
因为还有一个关键事件。
老爷子身患淋巴癌晚期,以他的身价和地位,可以去世界上任何地区,任何一家医院进行治疗。
但老爷子选择来到帝都。
老人知道自己时日无多,所以决定落叶归根。
上边非常重视,召集全国专家会诊,因为老头的行为足以给所有商界众人,尤其是香江的富豪们做出表率。
君以国士待我,我以国士报之。
这就是格局,是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