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筋暴起,可看了眼两位保镖后,却又咬牙忍下。
小王瞧见他太阳穴都一跳一跳的。
心里别提多痛快了。
气死你个不知死活的小子。
找回了之前的场子,王中雷整了整西服,边笑边说。
“我们一向很讲信用的。”
也是,一直不讲信用,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一种讲信用。
“这事你自己考虑考虑吧。”
“等想清楚了,我们再接着聊。”
小王觉得自己做了庄家,笃定的很呢。
“我……”张远紧了紧拳头,随后一挥胳膊。
“我没有胃口,告辞!”
说完头也不回的便走了。
直接坐电梯下楼。
即使离开了包间,他也未放松表情,而是一直保持着状态,并未出戏。
来到地下车库后,他直奔自己的商务车而去。
可走着走着,他动了动耳朵,发现有人跟着。
“哼,小王还挺谨慎。”
“怕我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故意找人看着。”
以他的耳力,自然一清二楚。
送佛送到西,演戏演到底。
他上车后重重的拉上车门。
“啊!”
随即,一道怒吼穿透车门,清晰的映入了那“尾巴”的耳中。
岛国车隔音一般,这会儿倒整好。
“嚯!”跟着的这位一惊,嗓门够大的。
可这还没完呢。
他接着又听到了“砰”的一声脆响。
一抽冷子,不知发生了什么。
待到张远的车辆启动,从其面前不远处驶过后,他才发现。
那车子侧滑门上的窗玻璃,已经成了蛛网状!
就张远刚才这一嗓子和这一拳,情真意切,怒火滔天。
完美表现出了小人物的不甘。
足以拿下金鸡。
隔天,桦宜顶层的办公室内。
“哈哈哈哈哈……”
两道独属于反派的汪汪大笑,再次响起。
王家哥俩乐的跟要过年似得。
“哥,你是没瞧见。”
“昨天这小子听到姚程已经和我们说好后,眼珠子都吓的要掉出来了。”
“而后给他气的,哎呦,乐死我了。”
“我找人盯着了。”
“昨天他回车里,气的给车窗玻璃都砸碎了。”
“今天我的人还瞧见他去医院治病,包着手出来的。”
“这就叫无能狂怒!”
“哈哈哈,好,好一个无能狂怒!”大王笑着推了推眼镜。
“张远到底还是年轻。”
“这打击对他来说太大了。”
“失控也是正常的。”
大王可忘记了,当初花姐走时,他自己也气的锤墙。
也正因此,在小王的预估中,张远应当得发疯,失控。
以己推人。
“好,接下来只需要等着他上门求饶便是了。”王中軍得意的哼起了京剧小曲。
另一边,四合院中。
“啧,你疼不疼呀?”
好姐姐摸着他那只缠着纱布的右拳,心疼的看向他。
“龙叔误我!”张远抱怨了一句。
“明明他的电影里一肘就能给窗玻璃砸稀碎。”
“害的我以为真车也这样!”
“不过没事,我骨头硬,皮外伤罢了。”他嬉皮笑脸的说到,想让程好别那么担心。
“你都提前知道这事了,还这么生气做什么呀?”
“你不在乎自己,也得在乎车呀。”
“换块玻璃好几千呢。”
张远:……
“呵呵呵。”程好说完轻笑了起来。
知道她是在逗自己,张远便搂过她小声说道。
“王家哥俩和很多纨绔子弟一样,有个致命伤。”
“那就是傲慢。”
“我不演给他们看,演到位了。”
“他们绝对会起疑的。”
“反而我的表现越浮夸,让他们越痛快,他们就越信。”
“可你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程好不解。
“他们不还是在用那笔钱威胁你吗?”
“一切都没有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