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心里警铃大作,每次温歌申请的时候都没什么好事,她是真的怂啊!
“不行。”南月坚决摇头。
温歌,“这么干脆的吗?南月雌性,今晚真的不能跪光滑的地盘吗?”
他最近想到了一个更刺激的,但是又怕跪的时间太久,每次跪到最后一犯困就会睡着,没有巫力缓解疼痛,跪着连觉都睡不好。
南月咧嘴一笑道:“下次、今天跟玄尾出门了,很累,只想纯睡觉。”
此话一出,一双平静的异瞳当中闪过一丝火气,但不是对南月的,而是对玄尾的。
今天轮到他了,但是白天的时候宿泱有很多不懂的地方需要他教,就把南月先交给老实人。
结果没想到,竟然被插队了?!
看来以后还是得让夕池陪南月,狐狸党果然不靠谱!
“好吧、那睡觉吧。”温歌淡漠开口。
随后帮她换好自己制作的衣服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南月看着身上穿的仅有几片兽皮的睡衣,嘴角一抽道:“纯睡觉、穿这个干什么?”
“方便明早吃早饭。”温歌一本正经开口,“就算不吃早饭,我看了心里欢喜,南月雌性、虽说结侣时间很久了,你对我已经腻了,但是该有的仪式我希望你能做到。”
话说到最后,温歌的语气间带着一丝浓浓的委屈,说的南月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难道现在对温歌的惩罚力度太大了?
以前也没见这么委屈过、好像就是从五年前的误会开始,温歌总是很委屈......
“我没有对你腻了......”南月有些不自然的开口解释。
“南月雌性、别说了、睡觉吧。”
温歌将她打横抱起,放在床上后给她盖上兽皮被子。
自己则是朝连接房间的小露台走去,拿出一个竹筒杯打开盖子,自顾自的喝着。
南月:“......”
她知道温歌喝的是什么,之前赤心死亡后,她见到过他喝,夕池告诉她是人鱼的眼泪,很苦。
这还怎么睡啊?
老公低落的都去小阳台喝马尿了,她怎么睡得着?
南月想了想,从床上下来,光着脚丫子走进露台,正好对上温歌淡漠的眼眸。
“呵呵、那个,下次跪光滑的地板,别委屈了好不好?”她讪笑两声开口。
真的是!家里的老公怎么白天一个比一个成熟,一到晚上就得需要她说好话来哄啊!
“嗯,过来。”温歌面无表情的招了招手。
露台上的地板铺着一层柔软的兽皮,她走进去后直接坐在温歌的腿边,趴在他的腿上,像一只小猫一样。
毕竟每次温歌生她的气,这招是最管用的。
结侣十几年,南月很明白他们彼此都在互相迁就着,温歌愿意放下傲气长跪不起,她有时候自然也愿意温顺一些。
温歌眼眸低垂着看着南月,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温声道:
“南月雌性,你看南大陆现在好吗?我有时候在想,如果你有一天对我腻了,不爱我了,我应该怎么办。”
他的前半生一直在赌,他不是玄尾,他不止想要照顾她,他也不是诺克斯和夕池,对南月的喜欢深信不疑。
他更不是星野和辞归,总是在用各种方法试探南月的爱意。
他是巫师、是一个巫力强大、流浪的巫师,流浪巫师的爱总是在危险与刺激中并存着。
他不屑于去一遍又一遍的确定,也没有自信到一个雌性会对他爱意永恒。
曾经他不会有这种念头,因为一个流浪巫师的爱,会给她带来麻烦,刺激,风雨中爱意被催化,回归到如此平淡的生活。
时间久了,南月还会一直爱他吗?他不知道。
南月眨巴着眼睛,张了张嘴道:“为什么这么说?我怎么会不爱你?”
“南月雌性,我很怕赌输了。”温歌半阖着眼,带着浓浓的疲惫。
不是不信任南月,而是不信任自己,越在意一个东西,便会越怕失去。
他想要的不光是南月,还是南月永恒的爱意。
“不会的。”南月笑了笑,站起身跨坐在他的腿上,手勾着他的脖子道:
“温歌!你知道誓言吗?在我的部落里,有雄性和一个雌性在一起,雄性会送雌性戒指,就是你送我的指圈。”
“送戒指的时候,两人还会说誓言,无论任何情况,生或死,老或病,都不离不弃。”
一双异瞳微微颤动,看着南月无名指上淡蓝色的戒指,嘴角缓缓勾起。
淡漠开口:“南月雌性、你的安抚很有效果,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