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楚帆从异空间的归来,一切厄运似乎都随之消散。
褚晨曦姐俩和高佑林,终于从连日来的梦魇中解脱出来。
他们的心情从极度紧张转为难以置信的宽慰,仿佛真的有位不知名的死神,曾无情地纠缠着他们,而现在又突然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哥,你这医术太牛掰了,啥都能治!”高佑林临走的时候对楚帆竖起了中指。
而楚帆以43码大脚予以回敬:“快滚吧你!”
这几日的经历,对褚晨曦、高佑林以及其他三人来说,确实如同一场没有尽头的噩梦,让他们感到心力交瘁。
他们不仅身体疲惫,精神上也承受了巨大的压力。
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疲惫的痕迹,眼中布满了血丝,显露出他们夜以继日的焦虑和不安。
褚晨曦的脸色显得异常苍白,眼下的黑眼圈透露出她夜不能寐的痛苦。
高佑林的双手不时地颤抖,那是长时间精神紧绷后的自然反应。
褚晨星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从绝望中挣脱的迷茫和困惑。
他们回到家中,几乎是机械地完成着日常动作,但内心却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高佑林则站在窗前,凝视着外面的世界,深深吸了几口气,似乎在重新确认自己真的已经安全。
褚晨曦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身体深陷进柔软的靠垫中,仿佛要将连日来的恐惧和焦虑全部挤压出去。
褚晨星则是坐在餐桌前,尽管没有太多食欲,却强迫自己吃下一些食物,以此来补充体力。
楚帆在确保褚晨曦和高佑林等人安全回家休息后,自己则选择了在酒店房间的地毯上静静地坐下,开始了他的修炼。
房间内灯光柔和,一切都显得宁静而平和,正是修炼的最佳环境。
自从异空间归来,楚帆就感觉到自己的身心似乎经历了某种微妙的变化。
这种变化微妙到难以捉摸,仿佛是一层看不见的薄纱,覆盖在他的感知之上,让他感到既熟悉又陌生。
他闭上眼睛,将心神沉浸在自己的体内,开始专注地检查。
楚帆的神识如同流水一般,细细地流淌过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从经脉到脏腑,从皮肤到骨髓,甚至深入到精神层面的每一个细微之处。
一遍又一遍,楚帆的内视之术施展得淋漓尽致,但最终,他只能颓然放弃。
他没有找到任何具体的不同之处,那感觉就像是水消失在了水中,无迹可寻。
楚帆轻轻叹了口气,睁开了眼睛,自言自语道:“也是了,褚晨星的问题,如果那黑气不是有意显现,恐怕我也查不出来。”
他意识到,有些事物的存在,可能超出了常规感知的范畴,它们隐藏在更深的层次,只有在特定的条件下才会显现。
“那么恐怕自己的问题,”楚帆思索着,“估计也是出在那个眼睛上吧。”
他回想起与那神秘巨眼相处所经历的一切,那股深邃的力量,那股几乎能洞察一切的目光,可能在自己不知不觉中,留下了某种难以察觉的痕迹。
现在只有努力提升自己,才能解开谜题了。
一夜时光就在修炼中流走了。
屋外时不时传来放炮的声音,虽然这里禁止烟花爆竹,但是还是有人心存侥幸燃放。
腊月二十九,春节的脚步越来越近,空气中弥漫着节日的气息。
街道两旁的商铺挂起了红灯笼和彩灯,家家户户的窗户上贴上了寓意吉祥的窗花,整个城市都被装点得喜气洋洋。
楚帆行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他的心中却有一丝难以言说的寂寞。
在这个本应团圆的日子里,他越发地想念起蒋唯桉来。
往年的春节,楚帆总是独自一人度过,没有家人的热闹,没有亲朋的欢笑,只有他和修炼相伴。
但今年,他的心中多了一份牵挂。
最近电话特别多,很多是朋友们邀请他去家里过节,但是都被他一一婉拒了。
蒋唯桉的身影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和思念。
楚帆知道,今年春节,他想要的不仅仅是修炼的清静,更想要的是与蒋唯桉的团聚。
回到住处,楚帆稍作休息,便决定去超市采购年货,以此来分散自己的思念之情。
超市里人声鼎沸,货架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年货,从传统的年糕、糖果到现代的零食、礼盒,琳琅满目,让人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