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

可是，心里总感觉空落落的，好似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要离开自己，那种抓不住的感觉让季纞很不安。

这一刻，季纞只想马上见到秦艽，哪怕这次是他先认输，他都愿意。

于是，就出现了，一抹黄色的身影在宫道上奔跑，巡视侍卫见是皇上，只好装看不见，转身往别处巡视。

“李公公，皇上这什么怎么呢？”

对于干儿子的提问，李公公只说了一句话，“皇上的事不是咱家能议论的，做好自己的事就行。”

“等什么，还不快跟上皇上。”

季纞停在寝殿门口，整理好气息，就瞧见大儿子洵洵一脸严肃的看着自己，“臭小子，看什么？”

“父皇，儿臣方才进去见母后在休息。”

臭小子说这话，是干什么？

季纞才刚见了女人，这么快就睡了，肯定是小乖不想见自己找的理由，“所以呢？”

“父皇，还是不要打搅母后休息。”

“季洵一，是不是最近国子监学业太轻，让你一个太子闲的都能过问父皇的事了。”季纞心里想着回去，就提点一下国子监的夫子，最近太子学业太轻。

“没有，儿臣就退下了。”自己这个父皇什么都好，唯一的不好就是碰上母后的事就犯傻，绝不退让。

被儿子一打扰，心里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少了许多，推开门，见女人安静的睡颜，睫毛弯弯。

可就是这么安静，让男人更加害怕，轻轻推了推女人，轻声唤着女人，“小乖”

无论怎么唤，女人双目紧闭，没有一丝要醒的动作，要不是还有浅浅的呼吸声，季纞都怀疑秦艽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