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鼓听见乐酒叫他赶忙掐了烟,他在柜子里找了条新的递给他:“嗯,毛巾。”
乐酒从小缝里接过毛巾又把门关上,他擦干净,穿着钟鼓的睡衣走出去。钟鼓的睡衣有点大,裤腿在地上拖着。乐酒弯下腰把裤腿卷了卷,上身的睡衣随着弯曲的身体向下滑落,堆积在他的胸前。
乐酒的腰枝儿很细,平坦的小腹上没什么多余的赘肉,他卷好裤腿站起身,理自己的上衣,这一幕刚好被抽完烟回来的钟鼓撞见。
钟鼓站在门口,看见这一幕,强压下去的邪火噌噌往上冒。他走上前把乐酒抱坐在床上,直接压下去把脸埋在乐酒的胸前。
乐酒被钟鼓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等他冷静下来,伸手摸了摸钟鼓的脑袋。钟鼓的身上传来一丝烟草味,乐酒皱眉:“你抽烟了?”
钟鼓不瞒他,在他怀里点点头。
乐酒:“突然这样,怎么啦?”
钟鼓脸埋在乐酒的怀里,声音闷闷的:“乖酒。”
乐酒:“嗯?”
钟鼓话里带了点委屈:“我快要被你撩死了。”
乐酒轻声笑了笑:“我也没干什么啊?”
钟鼓:“你没干什么就已经这样了,你要真干点什么我命都要没了。”钟鼓抬起脸看着他。
乐酒说:“哥,我没吹头发。”
钟鼓起身松开了他,他把乐酒推进卫生间拿出吹风机替他吹头发,吹完在乐酒头顶落下一枚吻。
乐酒看着镜子里的一幕,有点呆住了,他转过身。钟鼓比他高了一个头,乐酒踮起脚尖在钟鼓脸上亲了一下,飞快冲出浴室窝在被子里。
钟鼓用手捂住刚才被乐酒亲过得脸颊,呆站在原地。他真的很想不当人,但是,他不能这么做。钟鼓放下手里的吹风机走出去,乐酒窝在被子里,床上鼓起了一个小山包,钟鼓拿了身换洗衣服。房间有点闷热,钟鼓找了空调遥控,开了空调,做完这些,用手在小山包上拍了拍说:“出来透透气,别闷坏了。”
钟鼓这个澡洗了好久,出来时乐酒迷迷糊糊快睡着了。钟鼓关掉房间的大灯,开了床头的小灯,他轻手轻脚的躺下,旁边的人感知到动静向他靠了靠。
钟鼓拿出手机处理事情,另一只手拍了拍乐酒的背。正当钟鼓以为他睡着了,乐酒突然叫了他:“哥。”
钟鼓把手机放在床头,低头看着他:“怎么啦?”
乐酒:“乐国运回来了,我能在你这住几天吗?”
钟鼓摸了摸乐酒的头:“住几天?我巴不得你直住在这里都行。”
乐酒:“我明天回去收拾东西。”
钟鼓:“我陪你。”
乐酒:“好。”
两人没在说话,钟鼓接着看助理给他发的消息。他平时上课,钟澜找了人帮他看着,什么事会在手机给他汇报。汇报完又把乐国运的动向给钟鼓说了说。乐国运刚拿到钱,去赌场混了几天,回来之后手上的钱已经不多了。他试图找工作但没一家公司愿意要他,过习惯了大富大贵的日子,他这种人是拉不下脸去过底层生活的日子,这几天听说巴结上公司高管王虎。钟鼓看到这发消息问助理杨钦:“王虎,咱们公司有这号人?”
杨钦:“小钟总,你总要关注一下公司的员工情况吧,你这甩手掌柜当的,我要疯了。”
钟鼓:“你继续说。”
杨钦:“王虎平时干事还算老实,我查到他私底下玩的有点花。”
钟鼓:“怎么花?”
杨钦:“我查到乐国运有个儿子,我怕他为了赚王虎那点钱,可能会……”
钟鼓皱了皱眉,他看了看乐酒,回复杨钦:“找个得力的人把乐国运看着,有什么事及时给我汇报,至于这个王虎嘛,先别打草惊蛇,我倒要看看这俩人要掀起什么浪。”
“对了,再给我找俩保镖,身手要厉害厉害,在我学校门口观察动静,保护乐酒的安全。”
杨钦:“好的小钟总,但是乐酒资料我不清楚,能查查吗?”
钟鼓:“嗯,查到发我一份,没事我睡觉了。”
杨钦:“等会,小钟总,你找个时间来趟公司,有文件要你签,要堆成山了。”
钟鼓:“知道了,知道了,我会去的。”
房间空调温度开的有点低,乐酒在睡梦中找寻到一丝温暖,他不断向温暖靠近。清晨,一声闷响,乐酒从睡梦中惊醒。
钟鼓被乐酒挤得从床上滚了下去,他一手捂着腰,另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