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林星凡却看到了她的眉头轻轻一皱。
“诸葛虹女士,我知道您在担心什么,但,我认为这是完全没什么问题的事啊!”
“您想想,十八岁四舍五入就是二十,二十多岁已经完全可以自己生一个孩子了啊!”
“而我认为一个人的成熟与否,不应该以他的年龄判断,而是要以他的经历与经验。我自认在为人的成熟方面与三十岁毫无区别。”
“三十岁和四五十岁又有什么区别?都是大一个辈分的人了,谁看见我不得喊我一句叔叔?”
“所以一个五十岁的人,半只脚踏入了棺材,无疑意味着经验丰富。这样的一个经验丰富,年级轻轻的老人家,想要领养一个十岁的小女孩,这有问题吗?这有问题吗?”
“完全没有一点!”
林星凡激动地说着自己发自内腑的真实想法,却发现诸葛虹女士根本理都没有理他。
无奈之下,他只能再说着自己的筹码,以期盼能够打动她。
林星凡又开始不好意思的样子,他红着脸叹息着,指了指自己的这张脸,“您是知道的,我在长相方面确实偏女性化一些,但,这不是更好吗?”
“我可以是一个父亲,也可以稍微打扮一下,做孩子的母亲。”
林星凡羞涩一笑,幸福且憧憬,“我想,我可以同时给予孩子两种不同的爱。”
”林先生,我想你不只是生理方面出了问题,心理这方面也出了很大的问题。“
诸葛虹淡淡的话语却给了林星凡巨大的打击。
后者脸色脸色苍白,颤颤巍巍地着她道:”您,您怎能如此...如此毁人清白!“
“林先生,据说那些往往越是具有幽默细胞和表演才能的人,背地里反而越是沉默寡言......”诸葛虹说话间,将报告又翻了一页。
“你也会是如此吗?”
林星凡动作一顿,伸手擦拭去脸上的泪痕,微微一笑,解释道:“在上个世纪,著名的心理学家樊哥贝尔曾说过,人越是缺少什么,越会想要得到什么,而在得到之后,往往会陷入一种麻木,乃至厌烦的心理。”
“以此来解释你说的那些表面幽默,背后沉默的人。他们往往拥有称不上愉快的人生,这会令他们潜意识地将自己规划到不愉快的世界中,没人喜欢这样。”
“因此他们变得喜欢上了喜剧,追求上了喜剧,这种情绪将会十分激烈,带动着他们的努力,逼迫着他们成功,他们会将喜剧当成自己一生的追求......”
“而一但实现了自己的一生,人啊...人生啊,自然就开始变得无趣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