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无忌,最好解斗。
听到此言,殷离僵硬的脸色如同冰雪消融,浮出一丝暖意,应道:“嗯好!”
无忌表哥可是先天,那个负心人没有伤到无忌表哥的能力。
至于爷爷,不会伤我。
行到近处,厮杀声大作,声音越来越是惨厉,不时传来一两声临死时的呼叫。
张无忌放眼望去,只见数百丈外的平坦之地势上,修罗场正进行。
双方近千人战做一团,太阳照耀之下,刀光剑影,人人均在舍死忘生的恶斗。
一方势弱正被绞杀的干干净净,不知是哪方的九流门派。
强势的一方身着白袍,左襟上绣着火焰,以五色之旗为首,如果他没猜错,应当是是大名鼎鼎的明教五行旗。
“无忌表哥,混战中的一方便是五行旗,另一方不知是哪里的门派,我没见过。”
殷离说完,一指距离数百丈外的沙丘:“那便是天鹰教众。”
张无忌放眼望去,只见那上面黑压压的站着十队人马,行列整齐,每队均有一百余人,一看便是训练有素之像。
一样是身着白袍,但是胸口左襟绣的不是火焰,而是一头双翅展开的黑鹰。
为首的者是一名白衫男子,正手摇折扇,好整以暇的盯着远处的战场。
似乎是准备坐收渔翁之利。
这看的张无忌心焦不已速度再增三分。
要是对外搏杀,死亡也是没办法的事。但若是自相残杀,无论哪一方死人,损失的可是他的战力。他的资产,怎么能就这样无故损耗?
战场中。
锐金旗掌旗使庄铮使一斧头将身前拦路的黑虎帮帮众开膛破肚,踩着花花绿绿的脏器前行,一边大吼:“唐洋,闻苍松,辛然,颜垣,他妈的狗屁黑虎帮快被杀完了。”
“天鹰教的狗杂种和殷野王那个大杂毛正盯着我们,你们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怕个卵!”身材高大的巨木旗掌旗使闻苍松擎起千斤巨木砸向身旁敌人。
“说的对,大不了就干!”烈火旗掌旗使辛然一边用特殊器具喷吐石油,一边破口大骂,显然也是性格暴裂之人。
“别这么激动,天鹰教虽然脱离明教,但说到底也还是明教众人,应该不至于手足相残。”身材矮胖的厚土旗掌旗使颜垣神色冷静,没有其他四人这么激动,大概是因为挖土工作,心性更加稳定一些。
“最多受点挤兑。”唐洋面露无奈。
天鹰教肯来,肯定也是有相助明教的意思。
但是他妈的就不能好好相处几天吗?殷野王这个死杂毛是真烦。
“他妈的,看来是少不了受殷野王的语言羞辱了。”庄铮一脸不爽。
交谈间,最后一个黑虎帮众被砍翻。
庄铮等五行旗之人,却并非放松警惕。
因为殷野王,也带着身后一众靠近了战场。
“好久不见,各位。”殷野王扇着折扇,踏沙无痕,一派潇洒之像。
“哼!”闻苍松,辛然两人冷哼一声,直接扭过了头。
庄铮攥着斧头,一脸晦气,像是看到什么脏东西。
唐洋与颜垣对视一眼,皆有无奈:“殷野王,你想干什么?”
“天鹰教自明教脱胎而出,我怎么会想干什么呢?”殷野王面带微笑,折扇一合,摔打在掌心,语气玩味。
他只不过是想狠狠羞辱一遍这些留在明教的老顽固罢了。
一个教主失踪,四分五裂的教派有什么值得投效的?
“装什么装?!有屁就放,不打就别挡老子的路!”庄铮忍不了了,破口大骂。
要不是打不过,得把殷野王这个狗东西这副样子撕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