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暗自叹气,任重而道远。
两人低声交谈着,并没有理会下方已经逐渐变得烦躁不堪的士卒。
“这就我们来,有什么事啊?”
“听说今天来了位新县尉!”
“来了又不说话?就这么站着?我都困死了!”
“嘘,别说话了,没看到那位大人在上面脸色不好看吗?”
台下,嘈杂一片,随时间流逝,士卒愈加不耐烦,议论声接连响起。
“都给我闭嘴!”
于禁向前一步大喝,立马便是吸引来下方士卒的注意,身穿汉代特有铠甲,配上他所特有的气势,此刻显得鹤立鸡群好不威风。
冷注视下方键,安静下来后这才退回退回,等待自己主公对下方士卒的训话。
“看看你们如今的样子,哪里还有离国军人的样子。”
“尔等虽然不用上前线,可是广武城处何等位置,想必你们应该比我更加清楚!”
“雁门关以前是虎视眈眈,随时可能破关南下的犬幽,后方是你们的家园,亲人,朋友。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万一失守,难道你们就以这样的状态,去保护你们的家园所在乎的一切吗?”
风烨话语冰寒,目光中充满了轻蔑,末了言语中的讥讽,更是连一些神经大条的都能感受。
台下方有些脾气暴躁的士卒,已经双拳紧握,对上那轻蔑的目光,仿佛火上浇油般。
“雁门郡是个什么情况?想必也不用多说,犬幽年年扣关。”
“难道就因为此时此刻,雁门关上有你们八万五千袍泽,在那风霜雪雨,随时可能爆发战争,丢掉性命之地镇守。
为离国百姓撑起第一道屏障,你们便可心安理得的在后方纸醉金迷,不思进取吗?”
原本气势汹汹,接二连三的质问,到了后面,却突然轻缓下来。
看向下方情绪不一,被调动起来的士卒,有着难以化去,几乎宁为实质的失望。
“可是他们谁不是爹妈生养的,也是某人的丈夫,某人的儿子,某人的父亲,谁又没有在乎的亲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