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阴冷的声音再次响起:“说,马具存放在什么地方?”
马夫强忍着哆嗦的右手,向月亮门里指:“左,左,左边第一个房间。”
那声音又问:“那个院子里还有几个人?”
“没,没,没了啊。就老汉一个。”
张义举起柴刀把马夫砸晕,闪身进了月亮门,仔细聆听确实没发现有其他人,这才从房间里抱出马鞍笼头等马具,一通忙碌后,总算收拾完毕,但没着急离开。
而是用找来的绳子,把晕倒的马夫绑上,又找了块破布堵住嘴。这才来到月亮门旁边,靠墙坐下闭目养神。
等再次睁眼,天边己经泛起鱼肚白。
被打晕的马夫早就醒了,可是看见旁边的军官也没敢出声,怕被杀人灭口。张义站起来,活动下酸麻的手脚,先给马夫后脑补了一下,才把他拖到草料堆里隐藏好。
张义牵着马从驿站后门走出来,翻身上马辨明方向,顺着驿站的院墙绕到大路上,用脚磕了下马腹,催动胯下骏马向南城门方向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