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隔绝空气,升温1700度使钛沙完全融化,然后将融化的钛倒入模具中用小型压力机挤压成型,捣鼓了5天失败了七次后获得了成功,得到了10块比拇指盖大一些外锥内凹型钛片,但锥尖部比赵国安定做的钢指套要锋利尖锐,而内凹部分却更平缓,并在钛片外沿开出了孔洞。
姬羽买了块鹿皮带着钛片去了朵朵家,朵朵帮他做了一副相当精制的拳套,钛片镶在两层鹿皮之间,指关节和钛片间有鹿皮隔着,能起缓冲作用,戴在手上紧握拳头运力向牛皮沙袋击去,噗的一声牛皮沙袋上出现了5个小洞。
看看鹿皮指套完好无损,而手指关节也没有太大的不适。“哈哈!”姬羽开心的笑了:“拳术大成也!”
姬羽的好心情没能持续多少久!
这天下午云千里气急败坏的找到学校:“小羽,出大事了!我们棉纺总厂几个厂领导的孩子联合承包了五个棉纺分厂的煤渣,五个厂都取消了跟我的煤渣合同,煤渣生意以后做不下去了。朵朵的脚又没指望了,呜呜呜!”年近四十的汉子抱着头绝望的哭了起来。
“云叔,别这样,天塌不下来,你是开车来的吧?起来,我们去归燕汽修汽配中心,跟我表哥一起商量个主意。”
黄河车停在校门外,考虑云千里心情沮丧,姬羽要过车钥匙上了主驾驶座,在路上姬羽问道:“叔,那些领导的孩子承包炉渣做什么,你知道吗?”
“不!不知道啊!上午我去二厂拉煤渣还好好地没啥事儿呢,中午我们厂长就找人把我叫去了,说以前免费把煤渣送给我,让我发了财,公家受了损失,厂长受到了总厂领导的批评,现在总厂要对各分厂的煤渣统一管理,有偿出售。为国家增收,厂里跟我的合同作废了,另外厂里现在没合适的岗位安排我,让我回家待岗,待岗期间一个月发10块钱的生活费。我跟厂长说我也可以出钱买煤渣,厂长就火了,说我利益熏心,既然现在能花钱买煤渣,那去年、前年为什么白拿公家的煤渣不给钱,把我给撵出了他的办公室。我给那四个分厂打电话,那四个厂也不让我拉他们的炉渣了。最后我问了总厂安全科的朋友,才知道是总厂几个领导的孩子合伙承包了所有分厂的煤渣,对外说是有偿购买,其实一吨煤渣只给厂里一块钱,有偿购买只是个借口罢了,真是太欺负人了。”
到了归燕汽修汽配中心,姬羽叫了董秋生、蓝灵去了办公室,让云千里把事情说了一遍,蓝灵纳闷:“按说纺织总厂剥夺了云叔承包煤渣的权利,首先该跟咱们砖厂这边联系销路,可是这边没听说不要云叔的煤渣啊,我问问国祥叔。”说完拿起桌子上的电话开始拨号:“喂,我是蓝灵,小敏,国祥叔在吗?对,请他接电话。—— 国祥叔,对,我是小灵,我问你个事儿啊,最近有什么人到咱们厂联系销售煤渣的事儿吗?”
由于蓝灵开了免提,电话声很大:“你说煤渣啊,有啊,经常有人问咱们要不要煤渣,都让我给回了,厂长不是说厂里的煤渣就要那个谁,嗯,云师傅提供的,别家的都不收吗?所以那些人都让我挡回去了。”
姬羽靠近电话说:“国祥叔,我是姬羽,我现在在归燕这边,麻烦您叫赵胜到我这儿来一趟,我有事儿找他。”
几分钟后,赵胜到了:“师父,听国祥叔说,您找我?”
“嗯!赵胜,有个事需要你去办,你现在就假冒卖煤渣的,开车到咱们市附近的几个砖厂,打听一下那些砖厂是不是需要煤渣,需要多的话,问清楚收购价收购量是多少,要是可能的话,问问他们怎么搞来的制造煤渣砖的新工艺,这个不要问厂里的负责人,你带上两包好烟,问问厂里的工人就行。”
“明白,师父,您就擎好吧。”赵胜一听其他砖厂可能在生产高强砖,还以为自家砖厂的工艺技术泄露了,神情大变,咬牙切齿的匆匆离去。
姬羽看着其他三人不安的神色,笑了笑:“你们也别紧张,这种事情早晚会发生,煤渣买卖也好,制砖新工艺也好,只要有利可图,就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云叔去年卖煤渣挣了十几万,赶上棉纺总厂厂长干一辈子的工资,连苏蕊她爸妈都眼红,更别说其他人,人家总厂厂长大权在握,凭什么把这么肥的肉给你云千里一个人吃?他不知道还罢,既然知道了再不捞到手那是傻瓜,所以云叔您也用不着生气,咱们趁他们没注意捞了一把就该偷着乐。制砖新工艺也是这样,用上新工艺,不考虑高粘土资源,光煤耗一年就能省下十好几万块钱,砖的质量还更好,要我是砖厂厂长也得想方设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