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在意,我跟他就是利益关系,他以前是贪恋我年轻好看,现在是想要个传宗接代的儿子。我呢,就是想在京城有份理想的工作,我又不是爱他才跟他结婚的,他也知道这一点,我早想好了,结婚后他要是对我好,我就多陪他几年,他今年48,最多陪他过12年,他60岁退休也不能人道了,我34岁正当年,就跟他离婚,把儿子留给他,追求我自己的幸福,要是他对我不好,更简单,我生下孩子就跟他离婚,反正我户口工作已经确定了,也给他留下了儿子,他想再找第七任老婆也好,带着儿子跟前面哪个老婆复婚也罢,我就不管了,我二十四、五岁的大学毕业生,有稳定的工作,即使离异想找个年纪相当、条件不错的也不难,我绝不会委屈自己的。”
“嗯,你能这么打算,倒也不是不行,事到如此,这确实是个比较好的结果,汪景阳种下因果活该得到报应,咱们为他奉献了青春,没必要把一辈子幸福搭进去,妹,你记住了,现在你用你的青春回报了汪景阳,就不欠他的了,到任何时候咱也得挺着胸脯做人,不用再委曲求全,燕州到京城只有俩小时的火车路程,等我回到燕州把家安置好了,就把电话号码告诉你,你有事就给我打电话,我不是当官的料,可我很会挣钱,真的,你别笑,我没骗你,人家都说我是善财童子呢,以后你要是缺钱了就找我,只要是钱能摆平的事儿那都不是事儿。”
“嗯!我信哥,哥,你这么能挣钱,干嘛不跟嫂子到京城发展?京城的机会可比省会城市大多了,要是你在京城有了家,我就真的不孤单了。”
“一步步来吧,这次我回燕州,工作单位的事儿,十有八九是黄了,帮我联系工作的领导元旦前就调走了,要是我在燕州呆不下去,就去京城试试运气,看看京城的魅力到底有多大,把我妹迷得五迷三道的。嗯,6点多了,再有一个来小时就到省城了,到省城我们还不一定能住这个软卧包厢呢,你躺下睡会儿吧,睡到省城看看情况我们再吃晚饭。”
“嗯!我去擦把脸,刚才哭的脸都花了,难看死了。”
晓丽开门去了盥洗室,姬羽则在另一个下铺上躺了下来,软卧车厢一个包厢有四个床位,靠墙一边一组上下床,比硬卧的床稍宽些,床垫也比较松软,躺下去很是舒服。
晓丽洗完脸返回车厢,见姬羽躺下了,嫣然一笑:“哥,要不我把门反锁,咱俩在一个床铺睡吧?”
“别!我买的是四个卧铺,结果一路却只睡一个床,那多亏!我还寻思一会儿再到上铺躺会呢,你也躺会儿轻松轻松吧,到省城要是有领导买了这间软卧包厢,咱们今晚就得在餐车坐一宿了。”
晓丽顺从的在对面床躺下:“嗯!可是我总觉着跟你同住这么一间小屋,真的很幸福,要是不发生点儿什么挺遗憾呢。”
“还能发生点什么?顶多就刚才那样了,你这时候身子可禁不起折腾。”
“哼!我有些时候想想就觉着亏得慌,我大三之前从没谈过恋爱,第一次却给了能当我爸的汪景阳,到现在也没体验过跟同龄年轻人恩爱的感觉,刚才哥碰我的时候,那感觉真棒呢。”
“过了省城吧,过了省城如果这包间还是我们的,这一夜我们就有大把时间,让你体验一下同龄年轻人恋爱的感觉。”
晚7点30分,列车驶进省城站,姬羽、晓丽心里都有些小忐忑,恐怕被列车员请出包厢,老天保佑,直到列车开动,列车员也没出现。
“万岁,老天爷显灵了!”晓丽高兴的叫了起来,立马开始准备宽衣解带。
“笃笃笃!”包厢门不合时宜的被敲响了,晓丽先是吓了一跳,接着俏脸就阴沉下来嘟囔道:“老天爷看来是睡过头了。”把解掉一半的扣子扣上。
姬羽翻身下床,打开门锁拉开门,看到门外站着女列车长和一个年轻女军官,忙对车长道:“列车长您好,是部队首长要住这间软卧吗?没问题,我们马上腾出来,正好去餐车吃饭。”
列车长笑的有些勉强:“先生,打扰您和您夫人休息了,我不是来让你们腾包厢的,省城没上买软卧的旅客,是这样,这位解放军同志,刚刚在省城站上车时挎包让小偷给偷了,连车票带钱都被偷走了,现在连补票的钱都没有,我就寻思您这个包厢是四张卧铺,能不能让出一张上铺让这位部队女干部住。”
姬羽一听高兴了,只要不把他和晓丽撵出软卧包间,别说一张上铺,就是两张上铺也没问题啊:“没问题,谁都有磨盘压手的时候,帮把手就过去了,请部队女首长进来吧,上铺不方便,我睡上铺吧,两位女士睡下铺。”
晓丽虽然为今晚不能跟姬羽调情感到遗憾,但能保住软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