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相后,我才知道,我这是永远都长不大了,18岁大姑娘,第一女性特征才是6岁的身体,你说可笑不可笑。”
姬羽心里一阵发酸,半点笑意也没挤出来,轻轻地拥抱着不幸的姑娘,好一阵沉默,大半个小时才说话:“梅梅,你这脊椎骨,医学专家已经定了性,不可能再恢复了,可女人的特征不一定就没办法恢复,我记得在美国作家阿瑟黑利写的一本名叫《航空港》的书里,有这么一段故事,说美国机场有一位卖人身保险的女孩儿,二十来岁第二女性特征也没怎么发育,结果她有几个在医学院的男友,就拿她做实验,给她注射一种什么酮的激素,结果没两年她的胸部涨的能把衣服扣子给撑开,虽然这只是小说,但有这样的描述就该不是空穴来风,既然第二女性特征能够用激素催熟,我想第一女性特征也有这个可能,眼下我不好办出国护照,等两年吧,最多三年,我带你去美国旧金山找云朵玩儿去,让斯坦福大学的顶级专家给你看看,一定让你成为真正的女人,能够正常嫁人,过上正常的夫妻生活,生儿育女,有一个完美的人生。”
姬羽说完半天没见女孩回话,抬头看她,发现她已经在自己怀里睡着了,睡相非常轻松安详满足,小嘴角微微上翘,竟然在梦里笑了,姬羽看了许久,长长的叹息一声,拉灭了台灯,揽着这个不幸的小姑娘睡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姬羽醒来轻手轻脚想起床晨练,刚要抽出压在女孩脖颈下的手,梅梅抬头就用小嘴吻上了他的大嘴,随后姑娘已经嘬了个“呗儿!”红着脸跳下床:“早安,哥哥,谢谢你了,昨晚是我长这么大睡的最舒服的一觉,我会永远记得的,新的一天开始了,以后我不会再这么粘人了。走了啊!”
女孩儿蹦蹦跳跳的出了卧室,姬羽看着她隆起的后背心里一阵刺痛,心中的酸楚差点儿化成泪水流出眼眶。
早饭时,谢文娟嘴角一直荡漾着笑意,梅梅更是满面春风,吃完早饭梅梅一撂碗筷说了声:“吃饱了,上班去了啊!”嘴里哼着轻快的歌声出了房间。
姬羽也吃饱了,可没急着走,看着梅梅走出房门小心的说:“谢姨,昨晚梅梅在我床上睡的,您放心,我们什么都没做。”
谢文娟微微笑道:“这我还看不出来吗?再说就梅梅那个样子,你又能做什么呢?”随后有些肃然:“唉!真要是你们能做些什么反倒好了,她的事想必先生都知道了,我的事她也跟先生说了吧,我们娘俩承先生的大恩,如今有了安稳舒适的生活,我以前说要做先生的奴仆报恩,还是冒昧了,像我这么下贱的女人哪有资格做先生的奴仆?可知道了我以前的事情,先生还叫我姨,可叫我如何是好?有时候我就琢磨这上帝到底是怎么了,要是我和梅梅上辈子是大奸大恶之辈,罚我们这辈子受罪还债也就罢了,可却还能遇到先生这样的贵人收留,能享受大部分人辛苦一辈子也享不到的福,这算什么,否极泰来?可加在我和梅梅身上的惩罚实在太大了,我守寡为娼就算了,可梅梅做个畸形人还不够,连女人都做不成,连个成年人的身子都不给,这算什么?老天爷瞎眼,上帝也该给我们条活路吧。”说到此处谢文娟伏在桌子上嘤嘤的哭了起来。
姬羽有些手足无措:“姨,谢姨,您别难过,别太伤心了,都是地震惹的祸,跟你们上辈子没关系,人哪有上辈子下辈子一说,更没什么上帝,真要是有上帝,上帝要是公平的,就不会降下地震这样的灾祸,摧毁那么多无辜家庭和生命,光唐山地震就死了30多万人,数万家庭凭空消失了,莫不是这些家庭这几十万人都前生有罪不成?自然灾害之力是我们人所不能抵御的,逝者已逝,没办法,我们活着的人还要坚强活下去,姨,我听了你的事情后一点儿没觉得您下贱,反而觉着您很伟大,不是每个人都敢于忍受那样的屈辱顽强的抚养残疾女儿活下去的,姨,您放心,以后这个别墅院子就是你和梅梅的家,文印制图社是您和梅梅的产业,你们也是别墅产业的主人,你们就安心的在这里住吧,住一辈子也没问题,我绝不收你们娘俩一分钱的房费。对了,梅梅的女性发育问题,我跟梅梅说了,等过两年我带她去美国治,我估计这种妇科病应该能治好。”
谢文娟一下抬起头眨着泪汪汪的眼睛惊喜道:“真的啊?真的还能治吗?那可太好了,先生,我有个想法不知当说不当说。”
“说吧,谢姨,没事的,甭管多难的事,商量着来总有办法解决的。”
“是这样!梅梅这孩子身子残了,脑子却是健康的,自从当了制图社的经理,心气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