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姬羽平稳的呼噜声中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两人是在院子里的吆喝声中惊醒,醒来时姬羽发现自己不但把云燕的身子揽在自己怀中,右手甚至伸进了对方的毛衣里,惊诧之下连忙缩回手,发现姑娘正在眨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羞涩的看着他,不禁涨红了脸,很是难为情地结结巴巴道:“那个,实、实在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姑娘用手捂住了他的嘴,轻声道:“没事儿的,你又没做什么,咱们快起吧,外面喊开饭呢。”
俩人都穿着毛衣毛裤,起床倒也没再尴尬,穿上外罩后,云燕对着镜子梳理了几下波浪秀发,拉着姬羽的胳膊出了西屋。
晚宴人不多,包括新郎新娘一共18人,都是至亲好友,刚好在堂屋摆了两桌,席面也简单四凉四热八个大盘,扎扎实实的下酒菜,酒也扎实,两箱12瓶高度剑南春,这酒是汪景阳三姐夫提供的,寓意深刻,矛头直指新郎这个贱男再次发春,中午的婚宴只是结婚仪式,基本没人闹酒,很少有喝高超量的,但晚上这场酒可就不是走过场了,那可真是万事都在杯中,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一口到中央两口到地方,姬羽作为新娘的至亲受到了新郎至亲的着重关照,没等饺子上桌,就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被几个小青年搀扶进了西屋床上。
放翻了女方娘家哥哥,不等桌子上的杯盏撤除,就开始了今晚的重要环节——闹新房!
北方习惯,新婚第一晚是新郎新娘平生最为卑微的一晚,无论是谁都可以尽可能揉搓戏弄一对新人,只要不是特别出格,新郎新娘都不能恼怒,事实上多数新郎都坚持不到最后,基本上都是几个节目后就被烈酒放翻让人扔床上了,没了新郎碍事,新娘则被一众闹新房的男性宾客百般调戏摆弄,而新娘的唯一护卫就是娘家的女傧相,当闹新房的男人们得知新娘已有身孕不能过度活动后,云燕就成了新娘的公认合理替身,那些色狼的魔爪仅差没伸进云燕的裤裆里了,浑身上下被以前从不认识的男人们揉搓了个遍。
直到临近午夜时分,新郎的三个姐姐才把色狼们撵走,这时候姬羽醉宿在西屋床上,自然无法离去,云燕自然也要在西屋过夜了。
云燕打了热水,先给姬羽擦了脸,又伺候姬羽烫了脚,看看他已经清醒了些,就去东厢屋厨房锅里拿了些温着的饺子和饺子汤,让姬羽垫补了肠胃,漱口完毕,伺候他脱了衣裤只留下一件短裤进了被窝。云燕自己又换了盆热水洗了下身和脚,倒掉脏水,关门上栓脱衣上床,这时她却不像中午穿着毛衣,反而连贴身秋衣秋裤也脱掉了,只留文胸内裤跟姬羽同被而眠。
姬羽虽然晚饭时被急酒放翻,不过终究酒量浅,醉倒快喝的也就不太多,晚七点喝倒的,到午夜经过五个小时的消化吸收,酒劲也就散失了大半,又吃了一碗饺子喝了一碗汤,擦脸洗脚这么一折腾,人也就清醒过来,在接触到火热柔腻的少女身子时,哪里还能把持的住,而云燕这个妙龄娇女一是借着酒精烧脑,二是被闹新娘的色狼们揉搓挑逗的春心荡漾,三是早已暗恋姬羽,再经由闹新房的百般调戏,对姬羽的主动进攻不拒反迎,虽是黄花初采受些苦楚,不过到底爱情胜于创痛,没过多久全部身心都被滚滚激情所包裹,进入到缥缈梦幻般仙境。
反倒是东屋一对新人,为了保护即将成型的婴孩不受伤害,加上身心疲惫不堪,倒是安安静静,与西屋成了强烈反差。
第二天一大早,姬羽看着一夜疯狂造孽的成果傻了眼,昨天下午这货还为手伸进云燕的内衣里赔礼道歉,现在却已经将生米做成熟饭,要是这也能以几句道歉了账,他就可以与畜生同列了。
看着也已醒来但仍环抱他身子的云燕,姬羽轻轻吻了她说道:“好燕子,我不求得到你的原谅,但求得到你的认可,接受我好吗?让我做你的丈夫,与你陪伴此后的终生!”
云燕幸福的眼泪婆娑连连点头:“我愿意,姬羽哥,我好喜欢,好幸福,我愿意成为你的妻,跟你和和美美共度一生。”
两人在温暖的被窝里温存了好一会儿,这才恋恋不舍的起床穿衣,不过看到床单被面的点点梅花,两人都有些傻眼,苦笑过后,姬羽提议把被子叠好床单塞进云燕的手提包里偷偷带走,以后再见汪宋,也不至于太过尴尬。云燕却不想让姬羽失了面子,准备以一己之力扛下这个糗事。
东屋里汪景阳宋晓丽也起来了,洗漱后,汪景阳邀姬羽到临近公园散步晨练,宋晓丽则和崔云燕在家准备早餐。
姬羽出了屋门环顾院落,对这京城特有的四合院赞赏不已,更对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