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火辣辣的疼,快走两步拉着姬羽的手,哭着问:“姬羽,老板,咋办呢?你快想个办法啊?”
姬羽强自镇定的说:“玉洁姐,你别急,保护好肚里孩子最重要,我没犯法,跟他们去派出所说清楚事情,就能回来,若是我24小时回不来,你就去街道办找方主任跟她求援。”
没等姬羽说完,俩警察一边一个推着姬羽就往前院走,那个崔云莺娘家嫂子的弟弟愤愤骂道:“人都堵屋里了,还死不认账,真是顽固不化,在国家法律机器的强大威力下,我就没见过死鸭子嘴硬的。给我带走!”
崔云燕急忙提高声音说:“玉洁姐,他们不是咱们如意里片区派出所的警察,是菊园片区派出所的人,领头的是我嫂子的亲兄弟蒋少峰,他是菊园派出所的副所长。你别等24小时,明天一早就去找方主任找关系把姬羽捞出来。”
崔云莺一把将妹妹拽了一个踉跄,怒喝道:“你还是多考虑考虑怎么跟爸妈交代吧,还惦记着那个盲流加流氓大骗子,他的唯一下场就是坐大牢。”
姬羽被三个警察推进一辆停在胡同的面包警车,警车闪着警灯,但没响警笛,静悄悄驶出胡同,上了甬路,又上了公路,约莫半个小时后,停在一个派出所院子里,他被警察带到一间空旷的屋子里。
这个房间没有对外的窗户,一面山墙有一个毛玻璃幕窗,铁门厚重隔音,屋子里靠墙放着一张桌子两张椅子,对面有一张带扶手的椅子,两个扶手上带着铁环扣,应该是嫌犯的受讯座位。
不过姬羽没有被带到受训椅子上坐下,而是被铐到靠墙的暖气管道上,这根管道有些高,铐的时候姬羽的右臂要高高举起,他的的脚甚至得微微翘起来,否则手腕就会被铐子勒疼。
“警察同志,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是不是抓错人了?我可是什么事情也没做啊。警察同志,这,这个管道太高了,我的手腕会被勒断的,请你把我铐的低一些吧。”姬羽强装笑容央求这警察。
“嘭!”警察一拳击在姬羽的肚子上:“吵什么吵?自己犯什么事儿没点儿逼数吗?盲流加强奸被抓了现行,还敢叫屈,再吵吵把你打出屎来。”
姬羽再不敢言语,想来这位也不是警局的负责人,跟他解释不但没用,说不定还真会再挨揍,眼瞅着这位出了屋子关上铁门,房间里只留下他自己,渐渐的两脚翘的有些发酸,可是放下脚跟,手铐就把手腕拉的几乎脱臼,疼得他龇牙咧嘴,早春三月,屋里寒气袭人,可姬羽的头上却滴下了成串的汗珠,心里急切盼着早早有人进来审讯他,让他早些结束这个洋罪。
与此同时,崔云燕被崔云莺又推回西挎屋,开了灯,掩上门,看着炕上两个并在一起的枕头和一床被褥,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又想打妹妹。
崔云燕出手攥住了对方手腕,气愤地说:“崔云莺,刚才看在你是我姐的面子上,你打我,我没跟你计较,你可别蹬鼻子上脸,以为我不敢还手,还是以为我打不过你,我自由恋爱,找自己喜欢的男朋友,受国家法律保护,你凭什么横加干涉,还动手打人,你要是再动一下手,信不信我挠你满脸花,让你没脸去邮局上班,姓蒋的是你找来的吧?你怎么这么恶毒?我没你这样姐,我以后跟你再没有任何关系,你给我出去。”
“哼!让我出去?你睁眼看看这是谁的家?说我恶毒?你还有没有一点儿良心,小时候你受委屈时,是谁在时刻关心保护你?姐对你的好,你都忘了,就为了个农村小子,你连亲姐姐都不认了,咱俩谁更恶毒。你说谈恋爱不犯法,可你们就只是谈谈吗?看看炕上的被褥枕头,你俩干啥了还用解释吗?你这些天晚上都谁在这屋?以为别人都是瞎子聋子吗?未婚同居这就是流氓行为,你今年还不到20岁,还不到结婚年龄,属于未成年妇女,姬羽跟未成年女子发生两性关系,已经构成了犯罪,就等着坐牢吧?”
“啊?!”崔云燕被姐姐的话惊呆了,惊恐之下不禁嚎啕大哭:“不!不关姬羽的事,是我主动找的他,你们要抓就抓我吧,不要抓他。”
“你是未成年人,姬羽已经成年,他就该有分辨是非的能力和克制力,他控制不住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就得承受犯法的代价,法律是无情的,你顶替不了他,如果你想救他,就冷静下来,好好考虑一下怎么做,刚才的警察都是菊园派出所的,你也知道,蒋少峰是菊园派出所副所长兼治安中队长,你要是聪明人想要姬羽没事,最好现在就跟姬羽明确断绝关系,答应跟胡进交朋友,否则,一旦立了案,谁也救不了姬羽,姬羽就等着坐牢吧。”
崔云燕气愤满胸:“崔云莺,这都是你们设下的陷阱,你们好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