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会是这样吗?姬羽,我不是想让你不愉快,只是觉着你应该获得更纯洁更完美的姑娘做妻子,娶我这样的女人让你受委屈了。”
“燕子倒是纯洁完美,跟我相处是福还是祸?我估计,在我还没有京城户口之前,像燕子那样条件的女孩,我还是少沾惹为好,现在来看,这原本就是一道无解的题,凭我自己现在的本事可以说没有拿到京城户口的能力,唯一的机会就是跟你结婚,打个擦边球,利用返城知青的优惠政策,落实京城户口。
所以,咱们还是认清现实,老老实实做人,力争把我们的夫妻生活往好里过,把咱们的事业搞的蒸蒸日上,你有身孕,说明你身体没问题,很健康,能生养,那我们以后一定会有咱俩的孩子,食品厂办好了,挣了大钱,多生几个咱们也养得起,能给所有的孩子提供坚实的物质保障,日子红红火火。”
左玉洁被感动的满脸是泪:“小羽,谢谢你,你的心胸像大海一样宽广,能容纳常人难以容纳的事情,要不,我还是听我妈的劝,把肚子里的孩子做了吧,以后我给你生你的孩子,咱们的生活还能纯粹些。”
“那么,一开始你怎么没听咱妈的劝呢?那时候孩子还没成型,那时候做既能少受罪,还安全,你一定有坚持留下这个孩子的理由吧,是很爱吕莘,想给吕家留一个后代烟火吗?”
“那到不是特别主要的原因,其实我跟吕莘的感情并没多深,我们虽然都是京城人,但不是一个区,从小学到高中我们都没在一个学校同过学,只是知青下乡被分到了一个生产队,在同一个知青点儿生活,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渐渐就熟悉了,我们的岁数也都到了青春萌动的旺盛期,在农村收工后,漫漫长夜没事干,很多男女青年就搞起了对象,我妈每次给我写信,都让我不能找当地农民和京城以外的男知青交朋友,吕莘的父母也是这样要求他的,一次偶然的机会,我们知道了彼此择偶条件,就开始了交往。
他人长的很一般,个子不到一米七,摸样也只算是不丑,跟英俊不搭边,但他的家庭经济状况比我家好,是干部家庭,我们交往一段时间后,跟其他人一样,开始钻玉米地,开始我挺谨慎的,避孕措施一直做得很好,之后一年多都很安全。
去年年初知青开始返城,吕莘跟家里说了我的事情,希望他父母给我安排个工作,可他父母却给吕莘物色了对象,写信让吕莘跟我断绝关系,我俩这层关系几乎所有知青点的人都知道,这对我以后跟定有不好的影响,而吕莘对他爸妈给他找的对象很不满意,说是远不如我漂亮,他就出主意说让我怀孕,以此要挟他爸妈同意我们在一起,我鬼迷心窍就同意了,大半年我们没采取措施,到年底时我就有了身孕,没曾想还没见到他爸妈,他们一家就出了车祸。
那些日子,我不知怎么了,特别偏执,别人说西我偏往东,我妈我哥我嫂子和街坊邻居都劝我拿掉孩子,我就跟魔怔一般偏要留着这孩子,否则就不活了,要找吕莘去,把我妈他们吓坏了,就随了我的心意,以后,你就出现了,我后悔也晚了,真没想到咱俩还能有今天,现在,我对吕莘怨念多于好感,所以,我想把这个孩子做掉,以后跟你生我们俩的孩子。”
“哦,原来是这样,真是一场悲剧,吕莘已经不在人世,对他的对错好坏咱们以后别评价了,过去就当一场梦,至于这个孩子,现在已经快有四个月了吧?我曾看过这方面的医书,我一个朋友的姑姑是妇科医生,也跟我普及过这方面的知识,做人流最理想的时间就是三个月以前,过了三个月随着婴儿的成型长大,做无痛引流就不成了,得做引产,就是不足月的婴儿强制生产,对母亲身体的损害远超过足月生产,据我那亲戚说,引产的女性承受的痛苦难以想象,甚至能造成女性对怀孕的畏惧感,致使产生精神性难以再孕的情况。
所以,玉洁,为了你的健康,为了我们以后的后代,我不同意你去做引产手术,四个月的婴儿,已经有胎儿的形体,做掉他等于谋杀,在中国佛道两界,这属于造孽,要受天谴,对你我对我们的后代都可能有妨碍,在西方基督教这就是犯罪,进不了天堂。
不管怎么说,孩子的父亲不是大奸大恶之人,你是孩子的生身母亲,这几个月的孕育,你肯定跟孩子产生了彼此的联系和感情,就因为我的原因,就放弃你孕育的这个生命,我怕你有一天会后悔,会有罪恶感,会对我产生怨恨,所以,我坚决要求你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不但生下来,以后这孩子,就是你我亲生的孩子,我是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