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哭了,别怕,别难过,没事了,一切糟心的事都成了过去,美好生活已经来临。”
“小羽,真的是你?天!你真来了。”孙秀英紧紧抱着姬羽的腰嚎啕大哭。
看着憋屈到如此地步的前准嫂子,姬羽心里万分内疚难过,姬翔那个混蛋,对这个善良的女人造成了太大伤害,几乎把她给毁了,他无法想象,如果没认识华云启大哥,无法给秀英姐调动工作,她会如何在这个环境生存。
或许老天爷还是存在的吧,好人不该有恶报,希望她的今后能幸福一些,至少能像普通人一样,正常生活工作、成立家庭、相夫教子,安静祥和过一生。
姬羽知道秀英姐这段时间心里的委屈憋闷已到了极限,如果不全部发泄出来,很可能就会成病,也没出声劝阻,只是用手慢慢从从上而下捋着她的后背,让她将腑脏中的郁气更彻底的排出。
“哎呀!我可什么都没看到!”教室门口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秀英忙离开姬羽的身体,擦拭脸上的泪水,分辨道:“栾桂桂,你看到又怎么样?我们啥也没做。”
姬羽看去,说话的是个年轻女人,看衣着应该也是教师。
这女人笑的有些邪气:“孙老师,还是你有魅力,刚离婚这才不到一个月,就有了新目标,这次这个比刚离那个可帅多了,不过,谈恋爱也得看地方,学校教室是教学育人的神圣之地,在这里搂搂抱抱唧唧喔喔就不妥了。”
秀英刚要分辩,姬羽朝着走到近前的女人,一个耳光抽了过去。
“啪!”响亮的耳光,非常清脆,女人被抽的原地转了个圈,一声惨叫:“啊!”捂着脸高声叫骂:“你们在教室耍流氓,被我发现还打人,我要告—啊!”
没等她说完,姬羽一脚把女人踹飞,顺着过道滚到门口,没等她爬起来,姬羽上去又是一脚,愤愤骂道:“你叫栾桂桂吧,没事儿就盯着我姐,往她身上泼污水,学校5个针对我姐的教师里,就属你跳的最欢,我姐到底在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这么恨她,把我姐逼死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嗯!”
“救命啊!杀人了!”女人的哀嚎在夜晚分外凄厉。
“住手,快住手!否则,我就要报警了!”一个四五十岁戴眼镜的妇女和两个男人匆匆跑了过来。
“原来是姬羽,姬羽,你怎么来了?栾老师怎么了,你把她打成这样,快松开脚,把人打坏要受法律制裁的。”男同志跑得快,来人姬羽认识,以前曾经教过他政治、历史,叫李明烈,现在是学校的教务主任。
眼镜妇女也到了,上前推开姬羽,就去拉地上的栾桂桂,愤愤喝道:“跑到学校里,殴打女老师,简直是无法无天,李主任,去打电话,报告派出所抓人。”
李主任赔笑道:“秦校长,这里面可能有些误会,还是先弄清情况吧。”
姬羽朝他点了点头道:“李主任好,我这两年不怎么在家,可能有人觉着我姐家里没人给她撑腰了,在学校处处针对我姐,我姐婚姻不幸,偏偏还有人往她伤口上撒盐,我听到消息从京城赶回来,跟家里几个在这儿上学的小兄弟了解一下,原来是以这个栾桂桂为首的几个老师在闹妖,还有新来的女校长,哦,就是你了,有事没事以欺负我姐取乐,把我姐都逼疯了。”
姬羽越说越来气,抬脚就向眼镜女踹去,李主任大惊,一把抱住姬羽,将校长护在身后,高声喝道:“姬羽,有话好好说,决不能再动手动脚,否则我真要报警了,不管你有多少理,打人你就一点儿理也没了。”
“我打人犯法,姓秦的纵容下属迫害我姐就不犯法吗?如果我姐被她们逼死,我不但要打人,还得让她们偿命。我回到家知道我姐的情况,连夜过来,就见她一个人在黑咕隆咚的教室里呆坐着发傻,连晚饭也没吃,直到我打开教室的灯,让她看清楚是她弟弟来了,她才抱着我嚎啕大哭,妈的,那个栾桂桂的心怎么就那么黑,听到我姐哭的那么惨,她还在一边刺激我姐,说我姐跟我在教室里耍流氓,草尼玛的,你在家跟你哥你弟鬼混胡搞,我不管,把屎盆子往我和我姐头上扣,我不但要把她打出屎,明天还要去法院告她诽谤罪、侮辱他人罪、精神伤害他人罪,老子有钱又占理,不把姓栾的判几年,不让姓秦的开除公职,算我在京城白混一场,我四年大学白上了,李主任,今晚我就接我姐去京城大医院精神科去检查,但凡被检查出精神创伤,留下后遗症,青山中学、姓秦的、姓栾的就等着法院的传票吧,青山文教组,华龙县文教局也会见报出名的。”
姬羽说罢,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