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杨两位妈妈对视了一眼尤妈妈回答
“不知道四小姐说的是什么事”
玉兰看着她没有说话
“最近除了老夫人大夫人还有二夫人几人身边有的丫鬟到了年纪,有的放出去了有的配了人家就没有什么事了”
“莫不是大老爷和大夫人吵架的事,大夫人不准咱们乱传老奴也不知道为何吵的,只知道大老爷好几天都宿在新纳的姨娘那”
“其他还有什么老奴就不知道了”
玉兰斜靠在贵妃椅上低头扶额一时也犯了愁
尤妈妈对玉兰的姿势眼皮子都不抬一下,最近两个月来这位四小姐教啥会啥但在外也是礼数周全言行举止挑不出错来,可就是回到了屋里每每只留了素月一个丫头在屋里躺也好靠也好随心所欲的来甚至经常翘着二郎腿丝毫没有一点礼数。她忍不住说了几次准备禀给大夫人谁知四姑娘却喊了她对她说什么:出了门她是不会砸妈妈的招牌的但在自个屋里她怎么样不需要她说什么,又说她听说府里不准当值的妈妈喝酒赌牌而妈妈经常下午过来时满身酒味,又有人和她告发说妈妈经常当值时溜去赌牌,末了又笑着说我自然不会相信也不会乱说妈妈你觉得我这样做对吗。
她当时吓的一身冷汗管事妈妈当值不得喝酒赌牌府里是明文规定的但私下大家都是偷着来的,只要不说破就没人去举报毕竟都是管事级别的才敢谁又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呢,但这种事说破了那就不得了上面不管为了什么原因都要管一管的。之后她就对四小姐房里的事就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杨妈妈想了想看着这两个月气势已经大涨模样越来越好的玉兰道
“还有桩事,冀州来信说是邵大公子身体不好了要进京求医”
玉兰听着杨妈妈的话心里一懵冀州关她何事,杨妈妈看玉兰一脸懵逼就把冀州邵家大公子的事和邵家于沈家的婚约说了一遍。玉兰听候才知道还有这么一回事也不怪她才回府多久又怎么清楚
“病的重吗”
“听说咳了血怕是挺重,要不然也不至于要到京城寻医”
玉兰听着点点头没说什么见没有问到有用的消息就遣了两人离开,随即吃了午饭睡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