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大道上,人群正在逐渐散去,学生们有的已经离开了,有的仍旧留在现场,其中就包括了刘衡、林嘉和刘白等人。
刘白走到林嘉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摊开手道:“林嘉,拿来!”
林嘉一手捂住裤子的口袋,明知故问道:“白哥,什么呀?”
“别装了,刚才给你的几个钢镚啊。”刘白招了招手,“今天募捐的钱,说不定郝少爷能给弄齐了,不需要我们了。”。
“嘿嘿,”林嘉傻笑道:“刘哥,大家说好了,作业我给你写呢,你就高抬贵手吧,哪有拿出来的钱,又要回去的道理。”
“我家也不富裕啊,要不是……”刘白还想再说两句,刘衡插嘴打断道:“刘白,算了吧,你家情况我知道,几个零花钱的事,现在林嘉家里正是困难的时候,我们应该相互扶持……”
见到刘衡给自己打圆场,林嘉连忙朝着两人鞠躬道谢:“谢谢衡哥,谢谢白哥!”
“林嘉,既然衡哥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说什么,”刘白瞥了眼林嘉,看了眼坐在座位上的刘衡,继续道:“作业的事,你可别忘了哈。”
“还有,不管赌局能不能进行,之前说好的捐款,大家照例还是要捐的。”刘衡提醒道。
“唉……”人群哀叹,本来还以为能够省下募捐的钱,这下泡汤了。
“晚饭之后,大家碰个面,悉数把钱带来交!”刘衡给小团队下了死命令。
已经凑齐了钱的林嘉,倒是无事一身轻,饶有兴致地冲着刘衡问道:“衡哥,你看戏那么久,看出点啥了?”
刘衡转了个身子,咂了咂嘴,凝眉道:“郝少爷豁出性命设了这么个赌局,还真有点意思啊。”
“郝少爷该不是争风吃醋吧?我听说,坠入情网的男女,都有点弱智,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也是情有可原。”刘白没好气道,“刚才我注意到郝任意看向郝任婕的眼神,就有点不对……”
刘白的话音未落,刘衡从椅子上窜起,狠狠地拍了下他的脑袋,“你这满脑袋装的全是屎么,他俩可是堂兄妹!”
刘白摸了摸被揍的脑袋瓜,嘴里小声嘀咕道:“堂兄妹怎么啦,肥水还不流外人田呢。”
刘衡还想上去加上一脚,刘白机智的躲开了,站在远处挠头傻笑。
林嘉见刘衡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识趣地转移了话题:“ 衡哥,你琢磨琢磨,明天中午还有戏看吗?”
“看兰少那个熊样,基本是没戏,我们不能等,也等不起。”刘衡嘀咕了两句,“这样,你先去找她们把募捐的钱给拿过来算算,回头我跟郝任婕说说,再想想其他办法吧。”
“好嘞。”林嘉爽快应承道,屁颠屁颠地向那群还在叽叽喳喳地女生走去。
另一头,郝任意冲着郝任婕道,“走吧,跟我去个好地方。”
“去哪儿?”郝任婕不解问道。
“到了就知道了。”郝任意故作神秘道。
“可是,我还有同学在这儿呢。”郝任婕看向已经寥寥无几的队伍。
“镇海城就这么大,难道你还怕找不到他们?”
郝任意恍然大悟道:“也对哦。”
郝任意冲着鲁班头招招手,“把车开过来吧。”
两人上了车后座,郝任婕突然脸色一变,“哥,你跟那两个混不吝的小角色置气干嘛,再怎么样,你也不应该以身犯险。我跟他们说说,明天让他们别来了,你也别去了。”
“男人之间的事,你女孩子少管。”郝任意不容置疑道。
郝任婕一愣,郝任意从来没有这样对她说过话,她心里叹息一声,也许有些事,真的是非做不可的,作为家族的子弟,他们没有选择权,就像是自己一样。
“可是堂姐那儿……”
郝任意转头看向美丽不可方物的郝任婕,故作轻松道:“别可是了,难道你还不相信你哥?”
郝任婕倔强地摇了摇头,忧心忡忡道:“哥,我知道家族里头,都会从小就让你们学一些野外的求生技能,游泳也不例外。可是,灯塔那是非常高的地方,我还听说底下暗流涌动,礁石林立,还有数不清的白骨随波逐流。”
“任婕,郝任政来了。”郝任意看似随意说道。
郝任婕浑身一颤,圆睁的美目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眼神,好半晌才道:“他怎么来了?”
这也是郝任意心中的疑惑,所以他也无法正面回答,而是转而回答了她前一个问题。“说实话,我们出生在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