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早,报丧啊!”郝任意怒意未除,骂了两句,走过去打开门,就见鲁班头抹着汗水,站在门口直喘气,显然跑了很远的路。
“这么回事啊?把气喘匀了说。”
“那个兰家……来下战书了!”
“兰家下战书?”郝任意反问了一句,笑道,“千年的王八要翻身?怎么回事说清楚。”
“少爷,你忘啦,”鲁班头吐出了口气,“您昨天不是跟兰圣辉提出跳灯塔挑战吗?那个兰家接了,兰圣辉一大早就过来给你下战书了!”
郝任意有点懵逼,半晌才问道,“你说那个贪生怕死的兰圣辉,接单了?”
“嗯,还十分的嚣张,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一路上还敲锣打鼓来了。”
郝任意冷笑了一声,“这个倒是新鲜了,难道是他昨晚喝了假酒,神经错乱了?”
“少爷,我刚才在路上看见了,就马上跑来给你通报消息,”鲁班头抹了把汗,担忧地说道,“少爷,你别怪我多嘴,那个兰圣辉一看就知道有备而来。”
“有备而来又能怎样,烂泥扶不上墙。”郝任意不以为然,挥了挥手,“走,下去看看。”
“少爷,这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啊,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针对你的。”鲁班头一把拉住郝任意的衣襟劝道,“少爷,你可要走心着点。”
“不管阴谋阳谋,他今天既然敢打上门来了,难道我还缩在龟壳里?”郝任意拍了拍鲁班头的肩膀,“走,跟我去看看,本少是见过大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