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就这样吗？你这里面有什么立场吗？”

“ 朋友立场，你学习好自律，身材好，会骑车会说话会照顾人，会洗衣做饭，十项全能的帅哥。”林褒曼继续说道。

“好吧！那你知道我的立场吗？”卫筇喝了点酒有些肆无忌惮。

“ 好好坏坏都有点吧！”林褒曼说：“ 很多人对我的评价都很极端，还有人觉得我是潜在的犯罪分子。”

“那你是吗？”

“ 是啊！确实没犯罪，潜在这些说法也没毛病。” 林褒曼开玩笑道：“ 以后不好说，毕竟世事难料。”

“哈哈哈！”卫筇听了直笑，“我的立场就是坚决拥护林褒曼的任何决定和意愿。”

“ 这一起长大的就是不一样哈！”林褒曼说：“ 你今天喝酒了吗？”

卫筇说：“ 喝了一点，意识很清醒人没醉，就是不能开车回家，现在在车队的山道上赏月。”

“ 喝醉的人都不会说自己喝醉了。”

卫筇手撑在栏杆上，“ 那我喝醉了。”

顺水推舟，今晚的卫筇有点怪，林褒曼说：“ 那去睡觉吧！”

“我不想睡觉！林褒曼！”

林褒曼把电话拿远了一点，叫她的名字黏黏糊糊的，这是喝醉了要开始煽情了吗？她实在不想哄一个醉鬼玩。

“ 那你继续赏月吹风，我继续背书。”

卫筇现在处于微醺状态，整个人特别自在舒服，他的内心深处的情感被夜风吹起，撩得他浑身发痒。

“ 你别挂电话，跟我聊聊天吧！”

林褒曼带着耳机坐在阳台上，寝室里只有背书的声音，林褒曼看着腿上的复习资料。

“ 你说！ ”

“ 我说了所有的谎你全都相信，简单的……你却老不信，好像忘词了！”

“ 什么歌新出的吗？最近都没上网。”

“ 嗯！新出的歌，记不得歌名。”

“记不得就别想了，你分考得比我想象得高，你还想去那个工业大学吗？”林褒曼说：“ 我给你拉个志愿群，a市这几所学校还有她们会比较了解，你翻志愿书的时候有疑问直接在群里面问。”

卫筇有些委屈，“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操心这么多事情，我填志愿可以去问学校老师。”

“啊！这也不算什么好吧！就是顺手的事。老师也没有本校学生了解清楚对吧！”

卫筇没好气地说：“那你也不会在大街上随便拉一个人就给他拍毕业照，找学校填志愿吧？你做这些事情总归有个目的，要一个结果吧！”

她填志愿的时候啥也不懂，巨大的信息差之下，稀里糊涂地来这里，林褒曼说：“ 目的就是让你少踩坑，尽可能去选最好的那个学校。”

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卫筇追问：“ 我踩不踩坑有那么重要吗？”

林褒曼说：“ 这世上有很多苦是没必要吃的，很多弯路也没必要走。”

“ 你这样会让我觉得你很在意我。”卫筇说：“为我做的事情多了，我就会想很多……”

在意他？确实是比一般人多一点在意，想很多？林褒曼又说：“啊这……要不你转点钱给我，就当是付费咨询，你心里好受点。”

“你缺那点咨询钱吗？”卫筇步步紧逼，他今天还就是要问个彻底。

“ 暂时不缺，但好都是相互的，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礼尚往来。”

匪报也，永以为好也，卫筇默念道，永以为好。

“ 我觉得我对你不怎么样！不值得你搭上来回的机票和身边的人脉，费时费力，你给我的远比我给你的多得多。”

卫筇是真心这么觉得，他从小受得照顾更多。

人的感情机制很复杂且不可量化，也许做得太多承受的人也会觉得难受。

“ 那我以后注意，争取在不被你误会的范围内活动。”

这下轮到卫筇懵了，不是……他是这种意思吗？林褒曼是不是误会了他要表达的东西。

他错过了脱口而出的时机，干巴巴地说：“ 那你拉我进群！”

“ 嗯，那我明天先跟她们说一下。”

期末考试的氛围依旧焦灼，整栋宿舍楼都在熬夜，朋友圈都是同学的发疯日常，后来卫筇填的哪个学校哪个专业，她都没再过问。

考完一科又投入下一科的复习，寝室里骂骂咧咧地背书刷题。

赵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