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人对林褒曼来说就是夸奖了,毕竟大部分人在她眼里只是披着人皮而已。
吃完烤肉,卫筇骑着车到林褒曼的寝室,林褒曼拿给他的衣服还罩着防尘套,“应该够你穿了。”
这衣服一看就不便宜,卫筇接过来掂了掂,“ 看上去不便宜。”
“毕竟摄影师、模特、宣传的钱都得从这件衣服里薅回来。”
“合着最后还是底层人民出钱。”
林褒曼拆了件大衣,“买这个衣服的人要么有钱不在乎,要么死要面子,被割点韭菜也是应该的。”
“试试看,模特穿起来有些单薄,你穿应该是正好的。”
卫筇把身上的衣服脱了,在寝室楼下就换上,还来回走了走,“ 挺有质感的,我喜欢。”
“ 拿回去吧!以后再有这种羊毛我就叫你,你来收走。”
穿上新衣服的卫筇心里挺美的,“ 好勒!”
“ 寒假你要是不回去的话还住酒店吗?”卫筇说。
“住酒店比较方便,有人打扫卫生,还有早餐适合我这种懒人。”
话题似乎聊完了,卫筇说:“ 那我先回去了,有事给我发微信。”
林褒曼点了点头,她俩居然还能出现聊着聊着就尴尬的情况,看来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修复关系。
“ 路上注意安全,到了给我说一声。”
“嗯嗯!”
卫筇长腿一迈跨上摩托,利落地戴上头盔,林褒曼就只能看见他的眉眼,他挥了挥手,“ 走了!”
轰鸣声绝尘而去,林褒曼上了楼。
她俩的关系又远又近,近的是林褒曼在他家蹭了几年饭,他可以给林褒曼洗两年衣服。
远的确实她们不会交流各自的情绪,那些让自己难过伤心的事,她们绝不会说出来,好像不是朋友,有时的举动又会超越朋友的范畴。
不来往舍不得,谈恋爱又很怪异,不想失去也不想以爱情之名把人留在身边。
到了寝室,温度的电话就打过来了,林褒曼有些烦躁,响了几秒之后她接起电话。
温度那边是震耳的音乐,“ 我跟朋友出来喝酒唱歌了,可能要很晚才能回去。”
林褒曼说:“ 我知道了,你好好玩。”
“ 人家女朋友都打电话来查岗,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 我要给你打的,结果你先打来了。” 林褒曼说:“ 你跟谁出去的?男的还是女的?有几个人?要喝到几点?喝的烂醉还是适当喝点?”
林褒曼这一连串的问题,温度简短地回了,“ 男的女的都有,我从来都是适当喝点,放心不会乱来我有分寸。”
林褒曼从来没存了管温度的想法,温度除了要坚持接她拍照,以及每天尽量吃晚饭之外,生活照旧,她也不会对温度评头论足,你的朋友圈如何?你喝酒如何?主打一个你爱干什么干什么!
偶尔温度觉得她太松了,认为林褒曼不在乎,她就学着赵鑫的语气管上两句嘴,温度心里爽了也就不作妖,不缠着她要说法。
“ 好!我相信你是有自控能力的,到家给我发个消息。”
“ 要是我在外面乱来怎么办?你都不在乎吗?”温度继续问道,林褒曼笑了,这么吵的环境给她打电话,估计还开着免提,她再说些官话温度指定要被嘲笑。
她换了一种说法,“ 你实在控制不住自己,我可以给你注射点激素平衡一下体内的荷尔蒙。”
林褒曼又说:“ 或者粗暴一点的办法就是,直接阉了,我以前在村里面看过一下老人给猪做阉割,感觉不是很难。”
“ 你现在能控制自己吗?”
她未必真的会这么干,但这么说也挺吓人的,关键是林褒曼就散发着她会这么干的气势,他讪讪地道:“ 我可以控制,男人怎么能控制不知自己呢?媳妇儿你放心好了,我喝完酒就回家。”
挂了电话温度又被调侃找了个悍妇,温度心里却很甜蜜,“ 你懂个屁,女人要是爱那个男人恨不得把他的灵魂都给锁起来,这才哪到哪。”
闻言李以喷了嘴里的酒,撒在周围人身上,他说:“ 不是吧?温少,你谈个恋爱变怂了。”
温度不以为意,这跟怂不怂的有什么关系,俗话说找什么样的女人就过什么样的生活。
他说:“ 你懂什么?你找的那些女人性格那么窝囊,你理解不了我的爱情,你就适合过那种糜烂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