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独立的。”

周言断然拒绝。

在他身后，姬诗瑶神情复杂，红唇紧抿。

“我是她，她是我。”

太上仙帝清冷道。

“怎么？她是我媳妇儿，还是你是我媳妇儿？”

周言挑眉，仰躺在藤椅上，懒洋洋道。

“你！”

太上仙帝面颊羞红，想起了那三日的种种，饶是以她冰冷的心性，都有些承受不住。

姬诗瑶所感，便是她所感，怎能不知？

姬诗瑶秀拳锤了周言一下。

“她说的没错，我是她，她是我，我想融合。”

姬诗瑶沉默片刻，像是下了某种决心，轻声道。

“为何？”

周言蹙眉。

“我并不完整，即便轮回一百次，也不完整，而且……我想追随你的脚步，不想若干年后，我沦为枯骨。”

姬诗瑶螓首微摇，坚定道，一双美眸流转，柔情蜜意。

太上仙帝见此，绝美的容颜更加红润，她暗自咬牙。

当初她感应到姬诗瑶情况有些不对劲，这才想将这一道魂召唤回来，没承想，被祖龙血给阻挡了。

接下来的事情，已经不受她的控制。

前几日更是……

念及至此，太上仙帝莹白如玉的脸颊更加红了。

周言默然，这是姬诗瑶的选择。

他不想阻止，但他担心会出意外，毕竟他能确保自己是周言，但姬诗瑶还是她吗？

“好，这是你的选择。”

周言心情不好，站起身，走向远处。

而小黑驴完全成为了看门兽，而身体也成长了不少，乌黑发亮的毛发浓密，眼珠子也越发大了。

从小黑驴，成长成为了大黑驴。

“主人，请上驴。”

小黑驴觍着脸，恭敬卧倒。

“靠！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污！”

周言踹了小黑驴屁股一下，上了驴背，摇摇晃晃的于仙界漫步。

小黑驴恬不知耻的咧开大嘴：“儿啊儿啊儿啊！”

周言的脸瞬间就黑了。

小黑驴赶忙用蹄子捂嘴，心中却是松口气。

周言，还是那个周言。

并非高高在上的荒古。

它心情愉悦，第一次被周言骑着，感到高兴。

远方，站在一棵仙树后面的神灵子，扑通跪倒在地，双手掩面，泣不成声。

“我的姑娘，是头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