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着纷乱的衣衫，背过身：“又在信口胡诌。”

姜若凡斜倚在榻上，手托着头，神色认真：

“请陛下明鉴，隔着亵衣，疗伤效果大减。”

南宫彤转过头，羞怒地看着他：

“若你不想治，就算了！”

见他动了气，姜若凡也收敛了几分：

“不该看的我不看，你背过身就好。”

南宫彤娇哼一声，缓缓褪下上身的衣衫，露出光滑如水的后背。

“若是乱看，本皇剐了你的眼睛！”

感受到那双带着暖意的手抚上自己的背，南宫彤低垂着头，面上的妃色一直绵延到耳根。

又一个时辰过去。

南宫彤坐在镜前，整理身上穿着的华丽衣裙。

“算你识相，若是敢对本皇用强，我就是死也不会便宜你！”

姜若凡双手搭在她的两肩，笑道：

“我哪敢啊，还等着与陛下两情相悦时，再共赴巫山呢。”

南宫彤在镜中嗔了他一眼，推开他的手：

“你走吧，本皇还要处理族中事务呢。”

姜若凡无奈地笑笑，趁机在她侧脸啄了一口。

当南宫彤起身想要打他时，他的身形已经消失。

看着周身空荡荡的寝宫，她第一次感到冷清。

独居这方殿中数十年，她从未有过这个感觉。

以前，她的心中除了族群，别无其它。

今日，在他走后，她的心中似乎缺了一小块。

晃了晃神，她又恢复往日高贵冷漠的气质。

她的族群还需要她的指引。

清冷的女声自殿中传出。

“来人！”

……

欧阳府邸，姜若凡所居院落。

屋中烛火通明，姜若凡看着眼前的浮萍，赞许道：

“你穿这身，很漂亮。”

浮萍恨不得把脸埋到地下。

她的徒儿正躺在姜若凡怀里，而她只穿一身近乎透明的薄纱。

“请殿下不要再折辱我了……“”

她鼓足勇气，喃喃道。

姜若凡忍不住笑了：“我还没对你做什么呢……”

浮灵儿从姜若凡怀里起身，抱住她的师尊：

“殿下，师尊脸皮薄，您别这样……”

姜若凡欺身到浮萍面前，绕着她踱步。

“不用这么怕我，我没那么穷凶极恶。”

“我问你，浮花楼是做什么的？”

浮萍低着头，小声回道：

“禀殿下，刺杀、情报之类……”

姜若凡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若是我想将你纳入麾下，为我做这些事情，你可愿意？”

浮萍的神色舒缓了些许，看着姜若凡：

“能得殿下赏识，是妾身之福，可……”

“怎么，担心我在骗你？”姜若凡浅笑道。

“跟你挑明了吧，跟着我，我一定会要了你。”他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否的威严。

“可那又如何？”

“我会带你前往上界，发挥你的长处，为我建起专属我的情报组织。”

“我会让你突破天人境的修为，见识更广阔的修行世界。”

“你在下界的宗门将会与欧阳世家一样，成为此界无上的存在。”

“而你需要做的，就是怀着绝对的忠心，臣服于我。”

姜若凡走回榻边，揽浮灵儿入怀。

“看在灵儿的份上，我不为难你了……”

“你若实在不愿，换上自己的衣衫，现在就可以离去。”

“若是愿意，你知道该怎么做。”

浮萍心中的纠结。煎熬，让她度日如年。

她不得不承认，殿下的话语，很有诱惑力。

可她又不愿放下身段，成为他人侍妾。

看到表情甜蜜的徒儿，她忽然释然了。

她往昔之愿，何尝不是壮大浮花楼，攀登更高的境界。

跟在殿下身边，与灵儿一起，也好。

她轻轻走到烛台前，吹灭了烛火。

在姜若凡身前，她褪下一身薄纱。

“请……殿下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