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了他。
于是徐半夏不敢逗留,急匆匆离去。周围的民众也随之散去,唯有前来购药之人依然留在原地。
江羽携手白玉瑶步入春唐草堂后院,二人坐下休息。
白玉瑶面色愤懑,对江羽抱怨道:“夫君,那徐半夏实在可恶至极,他欺凌赵老前辈,对我也是处处设陷阱。若是换了我,定会让其付出惨痛代价。”
江羽微笑着回应:“经过今日之事,徐半夏已然难以再在世间立足。再者,并非我想扮演善人角色,只因我们在咸阳,需维护一定的声望。”
“于徐半夏而言,我们的态度如天地之别,其生死微不足道。既然如此,何不借此机会宣扬一番我们的名声?饶过徐半夏,我们并无任何损失,反而能够赚取声誉。”
“声望之物,在许多时候,至关重要。因此,此举实属明智之举。”
江羽素来并非滥施慈悲之人,他对那些伪善之人并无好感。
白玉瑶虽点头应允,但从她紧锁的眉头中可以看出她的忧虑:“夫君,陶商乃是太子的心腹,这就意味着这次的事情让我们与太子扯上了关系。尽管我是赢玉乾的女儿,但他与太子相比较起来,差距可谓天壤之别。”
江羽胸有成竹地答道:“此事交由我来处置便可。你只需照常行事,我即刻动身前往县衙一趟,务必今日之内将此事妥善解决。即便对方是太子,来到我面前,也须低头。”
白玉瑶对江羽始终深信不疑,柔声道:“夫君,务必小心。”
江羽轻轻拥吻了一下白玉瑶,随即离开后院,携着高小鱼一同朝咸阳县衙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