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燕长歌、祝元山此类夏国来者,显然来者不善。
于是众人皆怒目瞪向祝元山,再也没有人质疑江羽。
反而,不少修士开始振臂高呼,要求祝元山立刻离开秦国。
面对这一切,祝元山面色不变,镇定自若,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正色道:“看样子,秦域的修士们果真是鼠目寸光,如同井底之蛙一般。”
“你们这些秦域修士,见到夏国修士来访,非但毫无礼敬之意,反而流露出愤怒之态。这愤怒,就如同村野间的野犬看见行人便狂吠不止,实则并无任何实质作用。”
“你们所做的这一切,不过是掩饰内心的惶恐不安罢了。”
“江羽,你对此作何看法?”祝元山高昂着头颅,更加自负地问道。
他是夏国的修士,在面对着大秦的修者时,自有一股来自血脉与修为的优越感。
轰然间!
大厅之内,修者们的情绪瞬间爆发。
一位位大秦的修者,纷纷挽起了修炼袍的袖口,满腔怒火无法遏制。
简直太过嚣张跋扈!
祝有山此举,实乃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