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告诉天剑派宗主,管束好他的儿子。若再有犯,格杀勿论。当然,若天剑派宗主执意寻仇,天剑派必将灭亡。”
“是,是!”
亲信哪敢多言,背起独孤城迅速离去。
江羽返回马车,下令:“小鱼,我们回去吧。”
高小鱼挥动马鞭,一边驾驭马车一边说:“公子,天剑派的独孤城明显对徐琉璃情根深种。看他那样子,就算败了也不会轻易罢休。天剑派的人恐怕会找麻烦。刚才我们就该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了解了独孤城。”
江羽微微一笑,摇头道:“如果是在隐蔽之地,杀死独孤城以绝后患自是可行,无需你提醒,我早已动手。但这大街上人来人往,众目睽睽之下杀人,我们就理亏了,会被舆论谴责,甚至给晋国朝廷留下恶劣印象,对我们不利。”
“若能以一己之力压制众人,自然可行。但在金陵,我们不能肆意妄为。”
“独孤城先挑衅,我仅伤他未杀,我有理。回到顾家后,即使天剑派来找茬,我依旧有理,可以再次出手,甚至击杀天剑派之人,无人敢非议。”
“毕竟人家都上门挑衅了,我若不反击岂非太憋屈?到时候,我甚至可以请晋国官府介入,毕竟我占据正义一方,这就是差别。”
“当然,我们必须做好准备,回去后让赢五回查天剑派的情报。对方的实力,我们必须摸清,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江羽目光炯炯,说道:“虽身处异国他乡,我们并不惧事。”
“公子英明!”
高小鱼立即应答。
马车穿越林荫小径,朝着顾家的古老庄园驰骋,而另一边,独孤城被忠诚的侍卫背负着,迅速返回金陵城内的天剑宗驻地。
天剑宗位于城南的幽静之地,与繁华的市区仅隔一片翠绿的森林。
独孤城在昏迷中被带回,天剑宗宗主独孤垂见状,怒火中烧,眼中闪烁着雷霆之色。年过六旬的独孤垂,刚刚踏入传说中的宗师境界,对此他深感自豪,因为宗师之位犹如鲤鱼跃龙门。对于独生子独孤城,他更是宠爱有加。
独孤城的天赋异禀,英俊潇洒,才情出众,都远超其父。独孤垂坚信,天剑宗的未来必然在独孤城手中发扬光大。
正因为此,独孤垂见到独孤城的狼狈模样,愤怒无法抑制。
独孤垂紧咬牙关,问道:“说,是谁将我儿打成这样?”
侍卫回答:“是江羽。”
独孤垂听到江羽的名字,目光瞬间锐利起来。在金陵城,江羽声名远扬,无人不知他是大秦的使者,甚至能让谢崇屈服于他。
此人绝非等闲之辈。
独孤垂追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儿与江羽素未谋面,为何会发生冲突?”
侍卫禀告:“回宗主,少主前往大禅天欲拜见徐琉璃,却遭到拒绝。少主打听后得知,徐琉璃当时正与江羽会面。”
“少主心有不甘,等江羽离开时,便打算教训他。不料江羽竟嘲讽少主为‘舔狗’,指责他死缠烂打。少主欲与江羽交手,却被江羽击败,重伤昏迷。”
独孤垂的面色铁青。
“舔狗”!
“死缠烂打”!
他的儿子怎会是这种人,那可是堂堂正正的追求者。江羽太过嚣张,简直欺人太甚。
独孤垂沉声宣告:“我天剑宗虽新入金陵,但在晋国早已声名赫赫。江羽身为一国使者,不应如此欺侮人。他有势力,但我绝不善罢甘休。”
“啊!”
一声低沉的呻吟响起。
独孤城痛苦的神情布满面庞,缓缓睁开双眼。
一看到独孤垂,他立刻急切地说:“父亲,您要为孩儿主持公道啊。江羽太过分了,他竟然想与我争夺徐琉璃,必须好好教训他。不教训他,孩儿宁可一死。”
独孤垂膝下只有独孤城这一个儿子,对他宠爱有加。看着儿子憔悴不堪的模样,独孤垂的怒火更甚,他怒吼道:“放心,为父定会替你讨回公道。江羽虽是大秦使者,但他不能如此肆无忌惮。你先养伤,待为父查明真相,再带你去找江羽算账。”
“多谢父亲。”
独孤城脸上挤出一丝笑容,然而身体的剧痛让他笑得极为勉强。他行了个礼,转身离去。
独孤垂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