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了,大家都不愿意出门,这还是我去城外跑了两三里地找到的,直接就给人拉过来了。”
南钧谦沉默一瞬才开口,“…你带他去洗个手再来。”
“行。”
计星晨重新站起身带着人往隔壁的卫生间走,让人用消毒洗手液洗了好几道,手都要搓红了才带着人进了餐厅。沐槿乔见人来了,把胳膊放在桌上,等待着诊治。
那人端详片刻,从一个破布包里摸索一阵,掏出一个灰色脏兮兮的小瓶,“小姐,这是药膏,一日两次,大概三五天就恢复了,不会留疤。”
“谢谢,听您口音不像是米国本地人。”
那人瞳孔放大,许久才缓过神来,重重叹了口气,“您是第一个这么说的……”
沐槿乔:“您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么,或许我们可以帮得上忙。”
“乔乔,你别多管闲事,现在老大本就…”计星晨插嘴道。
“星晨!”
南钧谦一个眼神使了过去让计星晨闭上了嘴,沐槿乔并没有听清后面的话,眼睛看向那人。
那人手指捏紧衣袖,低下了头,“多谢您的好意,可这里…”
沐槿乔自然没有放过对方的小动作,反问道:“你怕米国人?我们三个都不是米国本土的,前段时间刚从凌江国来的,你不妨有话直说,我们对于米国人的有些做法也不甚喜欢。”
那人犹豫道:“…小姐,您听说过几十年前的米国攻打雅安国的事件么?”
“这倒没有,米国做恶的事情多了,您是雅安国人?”
那人点了点头道:“我本来是雅安皇室里的医生,可几十年前,米国带着军队突然前往皇室把人全部抓了起来,我当时出门采购药品侥幸逃脱,后面等我回去,远远就瞧见了黑烟弥漫,里面没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