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发红，五千多年，陆凡还能通过修炼来度过，自己也就只能干瞅着。

也就是自己是天道了，还不至于疯了，换做其他人，只怕早已自闭了。

也还好，这里只有陆凡和天道。

如果此处但凡有一个正常点的修炼者，陆凡恐怕直接躺平了。

“叮，恭喜宿主突破灵师境，奖励势力，血影阁。”

陆凡嘴角微抽。

“又是等我出关了就知道了，对吧？”

“宿主明白就好。”

可恶的系统，就不能给点现成的好东西吗。

.........

转眼，又过去了八万年。

时间突然感觉过的好快啊。

此时的陆凡已经头发半白，容貌已不再年轻。

而天道依旧没有任何变化，只是面容稍显憔悴。

这一日，天道死死盯着眼前的陆凡。

此刻，陆凡正全力突破破空境。

这已经是陆凡第六百四十七次尝试突破破空境了。

不得不说，陆凡的毅力是真的大。

天道已经彻底认可了陆凡。

虽然陆凡的天赋是他自诞生以来，见过的最差的人。

而且还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那种。

但陆凡的毅力，即使放眼历史，那也是能排得上号的啊。

而且，陆凡这种天赋都没有放弃修炼，他的决心，到底是有多强啊。

可惜他不知道。

他眼前这位大毅力之人是个挂壁。

出关之日，就是冲天之时。

这时，嗡的一声。

只见陆凡体内突然响起一道咔擦声，紧接着，一股破空境的气息扑面而来。

陆凡猛然睁开了双眼，眼中，有着一丝沧桑。

八万年啊，终于，在自己的不懈努力下，终于爬到了破空境。

而这时，天道走到了他的面前，笑道：“老凡，你终于踏出了这一步，不容易啊！”

陆凡隐约可见老天浑身有些颤抖。

陆凡顿时有些感动。

“老天，谢谢你。”

这是陆凡第一次向天道真诚道谢。

天道摇头笑道：“你我之间还道什么谢，好好修炼吧，还有九十多万年呢。”

听到这话，陆凡突然有些晕眩。

这特么居然连十分之一都没过去呢。

他感觉他已经过了无尽岁月了。

这时。

“叮，恭喜宿主突破破空境，奖励势力，云仙商会。“

这一次，陆凡对这奖励，没有一丝触动。

问了也白问。

.........

“老凡！别修炼了！”

“啊？你说啥？”

此刻的陆凡俨然已经变成了一个老头子，而且还有点耳背。

天道此刻浑身激动，对着陆凡大吼道：“我说！别修炼了！”

陆凡疑惑不解，“老子都破空境九重了，马上就能凝神境，你居然不让我修炼了？”

天道心中鄙夷。

马上？

呵呵，你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

能在破空境呆九十多万年，除了你，也没谁了。

再给你十万年你都到不了凝神境。

但天道脸上的笑容却怎么也收不住。

只见天道笑道：“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陆凡摇了摇头，道：“我有点饿了。”

“你特么老年痴呆了吗？”

天道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今日，就是第一百万年。”

“咋俩，熬出来了！”